孙琳说:“我平时谈话的时候也会说到其实这种到处都是,但理论毕竟是理论,到现实中才会现我们平时谈话其实都严重低估了这个数量,一到现实中来,才现这种拉圾人到处都是,估计有几亿,多的不得了。”
刘子遥说:“我有时候真的为我们的国家担忧,到处是这种人,要完全现代化还不知有多少路要走。”
孙琳说:“是啊,别看北京上海跟华盛顿纽约建得差不多,都是高楼大厦,但生活的人群素质可不知相差多少倍。人家可真把周边的人当同胞,我们这路人都算不上,总想着暗算别人,占别人点便宜,骗人钱,甚至泄暴力,充当出气充。”
“不是说我汉族人是全世界最勤劳的民族么,但都这么勤劳的吭蒙拐骗,如果还不把价值观跟达国家接轨,仅仅只是所谓的经济接轨,黑猫白猫,上帝跟佛祖是不会让这样的民族生活幸福富起来的,都是破坏力量,上帝跟佛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一股力量在全球蔓延呢。”
刘子遥说:“十年树木,百年才能树人啊。”
孙琳说:“是啊,这并非一朝一夕才能成功的事。所以啊,读书人苟且偷生地活着也很好,遇事就躲,奉行中庸之道,这样会生活地愉快一些。现在的情况是以弱欺强,就刚才那家伙一样,很明显他就是弱者嘛,什么都没有,估计老家农村的房子都年久失修,父母病了都没钱治,但他可以欺负生活在永春的市民。大家都拿他没办法,不敢惹他,于是他变得无法无天,直到哪一天碰到比他更狠的,然后可能直接挂掉了。挂掉了也没人记得他,因为烂命吗,谁会记住一条烂命,但挂掉他的人就倒霉了,可能要面临终身监禁。”
刘子遥说:“其实躲着他的人都不是怕他,只是不想终身监禁。”
孙琳说:“是啊,这社会连个三无人员什么都不怕,三有人员又会怕谁呢,人家怕的是故意伤人罪和故意杀人罪。但那家伙不知道啊,以为自己烂命一条人人都怕他,其实谁不是一条烂命呢,怎么会怕他呢?只是为了这么个小事做了他不值得,而那家伙却认为自己值了,他烂命一条,拉一条永春市民的人命陪葬,他认为挣到了,所以就出现了以弱欺强的这种社会现象。”
刘子遥之前一直认为自己很了解这方面,他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也很了解这个社会,他说:“你好像对这方面很研究啊?”
孙琳笑着说:“不研究不行啊,要在眼前这个社会活地快乐一点,就得缩头乌龟,就拿刚才那家伙来说,如果他的德行不改,把无耻当光荣,我敢保证他肯定会被人砍死。只是这次过后,就没有了他的消息,如果条件允许,可以看到他后面生活的情况,我敢保证他会很惨。”
刘子遥经眼前女人说一通,心里畅快了很多。
孙琳说:“我跟你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吧,这个可以间接证明这个事。”
刘子遥说:“你说。”
孙琳说:“那是在我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课间我要跟小伙伴去打乒乓球,但有一个六年级的男生挡住球桌不让我们打,我就上前跟他理论,不想他不但不听,还骂我们。”
刘子遥说:“然后呢。”
孙琳说:“我就很气,跟他吵起来,不想他动手打我,打得我摔倒在地。我当时哭了,学也不上了,直接哭着回家。”
刘子遥说:“你被打伤了,你没有先告诉老师吗?”
孙琳说:“我也没打伤,只是弄脏了裙子,当时我受了委曲第一个找得是父母,我爸当时上班去了,我妈才在家,我就跟我妈说。我妈当时看我哭成那样,就带着跑到学校里来找那个男生算帐。”
“当时那男生还在上课,本来我妈是要把那男生带到学校办公室理论,不想那会偏偏是我妈一个仇人在那个男生班里上课。我妈压着一肚子火,也不想再带他去学校办公室理论,进去就扇了那男生一耳光,还用力一下扭着那男生的耳朵,都扭出血来了。”
刘子遥说:“这下麻烦了,你们会有理变成没理了。”
孙琳说:“是啊,到了下午学校的校长都带着一帮人到我家,还有那个男生的父母以及很多邻居,连我爸都回来了。众人纷纷指责我妈的不对,我就对他们说,是那个男生先打我的,他比我大,是他先欺负我的。但他们不管,说是我妈不对。”
刘子遥说:“你妈有没有找地方躲一躲。”
孙琳说:“没有啊,她不躲,她就说是我干的,也不说原因。最后舆论压力太大,那些人还说是看着我爸的面子上,赔五十块医药费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