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紧张自己,飘飘竟有些兴奋,但感动就谈不上了,她很清楚这是赤衤果衤果的霸权主义,跟关心扯不上半点关系。她轻柔地勾住关浩的脖子,嫣然笑道:“难道你要阉了我?”
关浩嘿嘿道:“你真是聪明,上面跟下面一块阉。”
飘飘笑得更乐,撒娇道:“你舍得吗?”
“舍不舍得你大可以试试看。”关浩狠道。
事情一商量完毕,二人回到了飘飘住的旅馆房间,一眨眼的功夫就光溜溜地抱在□□,最近关浩还习惯了捅人不戴套子,说到底还是韩飞飞惹的祸,让他当爹当上瘾了,反正不一定要负责任,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子孙满堂呢,所谓计划生育人人有责那是纯粹坑爹的,他天天纳税,可不能反过来当了任人宰割的孙子。
飘飘亮着眸子道:“其实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北京呢?那你就不用寂寞了。”
关浩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详细计划,说道:“你多虑了,那里大把女人,各种各样的都有。”
飘飘心头升起一屡醋意,娇哼道:“你简直就是个人渣啊。”
“过奖!”关浩谦虚道,挪到床檐叼上一根烟抽起来国,忽然又想起一件怪事,分享欲一下子涌起来,说道:“我今天早上遇到一个怪人,实在是很怪。”
飘飘竖起耳朵摆个聆听的表情,说道:“有多怪?”
“一个老头,看似弱不经风,瘦得跟竹竿一样,一天到晚在街上坑蒙拐骗……”关浩把其行骗的手段详细说一遍,又道:“但是我揍了他一拳一脚,他倒下两次,口吐鲜血,但是却很神奇地站起来,更怪的是他站起来后居然一点事情也没有,依旧嘻皮笑脸。你说这人怪不怪?我还他妈的遇见他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