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见,她就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好像在随波逐流,又像是在天上飞,很快看压制不住的,蛇儿般的扭着,张嘴喊出了最想说的话:“啊!”
“哥们,那树林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啊。”
小斌把嘴上的烟头,张嘴吐了出去,对正从后尾箱内拿出备胎的小明说。
“是吗?我也听到了?”
小明把备胎放在地上,侧耳听了片刻,就点了点头:“嗯,肯定是女人在叫。”
“你说,那个女人为什么在叫?”
小斌笑嘻嘻问出这句话时,就感觉身体某个部位,明显发生了某种变化:“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擦,不就是一对男女在做操吗,这有什么好看的?常言道好看不如去干,你要是想得话,赶紧帮哥们把备胎换上,我带你去找蒙娜丽莎酒店的小红,那娘们可是够味儿的了--麻了隔壁的,好好的,咋就爆胎了呢?”
小明骂着,又拿出千斤顶,放在左后轮下:“快点,别特么的愣着了,来帮忙。”
“唉,那娘们叫的真好听,肯定是个比小红强出不知多少倍的。”
小斌很为不能去树林深处,亲眼看看某个娘们而遗憾。
不过他也知道,偷看别人办事是不吉利的,会沾染某种说不出的晦气,尽管那娘们穿来的叫声,比他此前所有上过的女人叫声加起来,都动人一万倍,但为了不沾染晦气,还是忍住了,开始帮小明换轮胎。
这也多亏了小斌俩人是混社会的。
混社会的,一般都有着某种忌讳,偷看别人办事,就是大忌讳之一。
只是那个臭娘们,声音越叫越响,既狂野还有沙哑,就像是在唱摇滚那样,让换轮胎的俩人也心神不宁,真恨不得马上跑进树林里去,把某个男人一脚踹开,大喊一声:畜生,放开她,让我来!
小斌俩人混社会有一手,跟女人玩儿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但换轮胎这种事还真没做过,很生疏,再加上那娘们的高亢叫声,总是像扫把那样扫着他们那颗不安分的心,所以导致他们换轮胎的速度更加慢了。
等好不容易换好轮胎后,已经是五十多分钟以后了。
而树林深处那个娘们,还在叫。
只是叫的嗓音完全沙哑,低了很多,更是断断续续的。
小斌俩人对望了一眼,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时,心里都在想:卧槽,那个男人还是不是人啊,搞了这么久。幸亏哥们没有冲进去替换他,要不然会很丢人的。
忽然间很有些自卑的小斌俩人,在狠狠咒骂某个男人最好是精、尽人亡后,才逃也似的跳上车。
呜!
汽车随着小明的大脚踩油门,发出了一声怒吼,就像憋了很久终于一下子爆发了那样,猛地向前一顿,呼呼的窜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们终于听不到那个让他们感到自卑的女人叫声了,实际上,红尘也不再叫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她可不是躺在地上的,而是站着,双手抱着那棵大树,脸蛋贴在树身上,有汗水顺着树身往下淌,要不是高某人从后面抱着她,她会马上像烂泥那样的瘫倒在地上。
等呼吸彻底平静下来后,高飞才松开了她。
等他提上裤子时,红尘已经抱着树身,烂泥般的瘫倒在了树下,一动不动。
“问你个事,希望你能看在我满足了你的份上,告诉我。”
点燃一颗事后烟后,高先生懒洋洋的问道:“克降,到底是谁?”
克降,是被红尘杀死的郑腐,临死前写在雪地上的名字。
楚扬去会所找高飞时,曾经把这件事告诉过他。
高飞也没听说过克降这个人是谁,不过却可以肯定,这个人相当不简单,要不然郑腐临死前也不会写下这个名字。
高飞在发现红尘妖道的踪迹后留下来,就是想问问她,克降是谁?
他觉得,红尘肯定会知道这个名字。
“克降?”
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的红尘,松开大树转身背靠在树身上,一点也不在乎她当前的动作,好像很符合‘不顾廉耻’这四个字,只是用力咬了下嘴唇,冷笑道:“不知道!”
她没撒谎,是真的不知道克降是谁。
实际上,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告诉高飞。
大不了,再被他‘杀’一回,那又怎么样?
只是让红尘有些意外的是,在她说不知道后,高飞竟然没有为难她,转身就走:“哦,不知道就算了。早晚,我会知道他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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