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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在我们没有带记者之类,要不然未必有人愿告诉我们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政绩,古往今来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不想对此多说什么。
我现在很相信李约瑟的处理,有些事,急不来;有些事,要忍。
世界不可能一天进入共产主义,帝国主义那些深受资本家剥削的工人们,还需要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在将来的一天才能掘了资本主义的坟墓,进入共产主义。[
我们,就只能这么努力着。
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做一点能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至于这一百个人能不能将共产主义的来临提前那么半个晚上,就只能听天意了。
李约瑟四处走了一圈,神色不是太好,显然对这里的状况有些不满意。
我抱着殷思齐实在很吃力,一来殷思齐大了、很重;二来这冰天雪地,我自己走路都踉跄,遑论还抱着殷思齐。
李约瑟扶着我走了一阵,干脆的手一伸,将殷思齐抓过去背在背上。
一圈转出来,天色已经黑了,夜风又起,雪纷纷扬扬,不知道是天上下的,还是枝头吹起的。
看样子不是什么好天气,我们也没有在这里留宿的打算,就只好立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