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人做法,难道最后都要我来收场子?
我算什么东西?
我干嘛要管?
真是搞笑!
我说:“不知道,与我无干!”[
这确实是一个与我无干的问题,不管殷亦桀爱自己多一点还是爱儿子多一点,又或者一心只是在算计着利益得失,都不与我相干。
人,逾嗌了凑着一起过一辈子、一阵子,
缘尽了各奔西东各过各的,
谁和谁非得绑一块互相折磨么?
我是个孤单的人,我从无那么多占有欲。
殷亦桀那头默了,好半天没应我一句话;
气息很冷,很显然不高兴,很生气。
但他生气也是他的事情,他生我什么气?与我又何干?
我也有气,不过我一般不生。
等着,若是殷亦桀没别的话了,我就挂电话。
与我说话,不用咄咄逼人的口气,我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