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逝者,我是该恨,还是原谅,或者宽恕;又或是,当做家人或者殷亦桀最亲近的人一样去宽容和爱。
好像,任何一个词语,都无比的苍白,又沉重的让我难以接受……
“还生气吗?我将你让给哥……”殷亦桀,声音吱嘎的问了一句,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一些。
我的手有些痛,或许是我的心在痛,但我没什么感觉了;犹如遥远的风吹来,到我耳边,已经减弱。
或许不是风不冷,而是我感觉不到;或者皮肤感觉到了,但我的心,没有感觉……[
过了许久,我缓缓的点头……
不论从理论上如何解释,如何的……
但站在这里,我还是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和痛楚,让我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不是任何理论、理智和理解能掩饰的,不是这样;我现在心里就是很难受,我知道事情已经过去,逝者已矣,可……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肩头好重,头亦好重,沉闷的犹如无数魔鬼伸出邪恶的手,要将我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