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健看我一眼,说:“要不我直接送他们去见马克思?”
我别过头,努力的不去看。
段琴盯着我,说:“将思齐还给我,我给你。”
赵辙亮惊呼:“思齐怎么了?他不是在老付殷少不会同意的,他最疼这个侄儿了。”
谈天健无所谓的笑道:“他为了侄儿做这么多,或许我也可以让他做点儿什么。[
他能力那么强,这个壮丁,我是拉定了。东西准备好了吗?这么磨叽,糊弄我呢?”
谈天健话锋一转,忽然厉害起来,盯着对面墙角几个药师协会的男生,眼里满是讥诮。
外面有人忙喊:“快了快了,马”
谈天健回手就是二枪,就像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吹了吹枪口,将一缕烟吹散,哼道:
“或许一会儿可以给晚报爆料,这里一个私人烟花厂爆炸,死伤若干。”
有一个人忙抱着一些东西过来,头上都是汗,五月天比六月天还热;腿发抖,手发抖,和生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