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像是重新在看录像,静默着;我没看,没兴趣,没兴趣回想。
“她琐碎的习惯,她那都是习惯了成自然,我不能一点一滴的说出来,就像我自己拿筷子是左手还是右手。或者我的口头禅……
不,这些我说不清楚,就像见到她我就不由自主的一切都替她着想,我会痛苦……
哥,你不但毁了她,还毁了你自己,知道吗?
大夫刚call我过来,说你这次受损最大[
你不是不知道,你刚手术完,本来有希望的”
许久,殷亦桀甲打破沉寂,伤心痛肺都化为冷酷,冰冷,冷的人
我已经麻木了,或者正在麻木,没感觉。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
就算手术成功,我也最多只能活三年,我哪里知道
你以前不是和她挺好的吗?你一搞就是半天,她任由你做,从不拒绝。
呵呵,我知道了,为了防我,你耍了不少心眼,搞得她戒心十足,这样就有防备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