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亦桀没动,没有解释或者反驳的意图,没有,笔挺的站着,好似一尊雕塑、一棵青松,用略显单薄的脊梁承受一切。
我说:
“爸爸,他敢作敢当,你有事为什么不直说?所以,我宁愿最后一个来听信你”
父亲的作为,我已经没有丝毫咀嚼的兴趣。
父亲面色僵了,典型的半身不遂症状,看着我,艰难的说:
“你是我不好。那个,你四少对你好吗?当年,是不是四少的孩子?还是压根就没有?”
哦?
我眯起眼睛,丢了茶杯,很感兴趣的看着父亲,为他的兴趣广泛心志坚定深感佩服!
不过,这个,他的最后一个问题还蛮有意思,我压根就没怀孕,我和四少?
呵,想象力,真的可以丰富到让人匪夷所思瞠目结舌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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