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小脑袋蹭蹭我的小腿,呵,小家伙还知道安慰我。
唇角勾起,我摸摸它的头,想起当时图伊然找我的事儿,我问:
“你那时候找我,说我爸爸托付你转告我一件很重要很紧要的事,到底什么事?呃,我,雨太大”
那一天,我回到家发高烧,殷亦桀若无其事的疼我
往事一幕幕,似乎又活过来。
不过,其中却掺杂了一种不明的东西,一种我一直不想去细想一直压抑着的东西。
也许,即将被捅破。
图伊然低头,拿根树棍不停的划拉,慢悠悠的叹道:
“都过去了,告诉你也没用。唉你的事儿我也听说了。没想到,竟然还是那样。可惜”
这般叹息,不似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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