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忍不住一阵轻微的颤抖,这多少天了也适应不过来。
闭眼,装死,想宝宝
不知道我们这算什么,他不说,我也不说。
我们就这么,以旁人看不见但绝对诡异的形式相处。
但是,说实在的,我没有排斥,从心底里就是如此。
不论多久不见,我们之间的默契,已经非旁人可以替代。
我,贪婪的享受,不试图采用任何理论或逻辑去衡量与限制。
“我自己来。”
抓着衣服,我,想自己扣扣子。
他的指尖微凉,从两侧抓起衣襟扣第三个扣子的时候,我总要又颤栗一回。[
殷亦桀凑到我鼻尖,我赶紧闭眼,心跳又快又乱。
殷亦桀略略仰头,亲下我眉心,松开我的时候,我衣服上的扣子已经扣好了。
又一次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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