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亮突然压低声音,平静的口气中,有微微的叹息,和,平静。
“嗯。”
我机械的应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廖亮说这句话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的“嗯”,又是什么意思。
廖亮脚下快了几步,走了。[
但显然比之前轻快了好多。
我脚下慢了几步,有意无意的想着,她什么意思?
想不明白,唯一能确认的,就是她没有恶意,似乎,还有淡淡的释然。
苗苗返校这天的下午,天就开始阴了,一场春雨,毫无预期的下下来。
春天到了,春雨贵如油,绵绵密密下个不停,稍不留意,就能把人淋湿。
这种雨,细碎到无声。万千雨丝,落到地上,打不起一点儿灰尘;
落到伞上,击不出一点而声音;飘到水中,溅不起一点儿涟漪。
细碎成丝,绵柔为水,轻轻的,渗入每个角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