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僧人急忙扶住,巨大的力量带着他们也退了几步才站定身形,仔细一看,大吃一惊!
这跌回来的僧人不是别人,正是前脚刚迈出去的那名小师弟!
院中所有僧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也包括闭目养神的苦戒座师,
那僧人一脸的惭愧,更有怒气中的不安,
“他,他,他偷袭我!”
狗改不了吃屎,鸦改不了偷袭,对一个习惯下阴手三千年的灵魂来说,打架当然是怎么省劲,怎么迅速,就怎么来!
难不成还要先念一段经?
苦戒却是个实诚的,斥道:“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理由?说什么偷袭?你就算是睡觉时被人蒙住被子揍一顿,那也只能怪你警觉性不够,怪得谁来?
二空,你去试试他!记住,不要下手太重!”
二空是这些摩诃院的中坚弟子之一,除了修为上还差些,和人争斗的本事已然很是不弱,代表了摩诃院僧人们的中上层次,这已经是很給一根面子了,如果他不是那么装,其实苦戒也不过是想仅仅派出几名最弱的弟子,把这人驱除了事罢了。
苦戒还坐的住,但弟子们可就有些心中毛燥,倒想看看这豆芽菜是怎么个偷袭法,能把一个比他强壮许多,又有些战斗经验的人給放倒的?
十多个人一齐出去,就只听哎呀一声喊,扑通一声响,紧接着一名弟子跑了回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苦戒师傅,二空他,他败了!”
这一次,苦戒没有冒然选派第三名出战者,而是带着所有弟子们一起来到演武场,场中两人,一个站着的乌眼青,一个跪倒在地的埢缩身体直不起腰来,
苦戒眼神一凝,走到二空身前把手一按,法力渡出,立刻解了他的痛苦。
身为罗汉,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子伤在哪里,也不是多么玄奥的手法,就是被人重击肝部,疼的直不起腰来。
一名先前跟出来的弟子轻声道:“师傅,不管不顾,就是一下,二空师弟打到了他眼角,他则击中了二空师弟的肚子,结果就是这样了……”
“没有学过我佛门的技击之术?”苦戒问道。
那弟子很是肯定,“没有!肯定没有!我们几个都看的很清楚,就是乡下村夫的把式,没什么章法,就是个狠,这家伙眼角被擂了一拳,我看他眉头都没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