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清还来不及反应,许赫一把掐住临清的下巴,把临清翻身压在墙上,力气有些大,临清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眉,许赫重重地吻上去,吻得很用力,舌头翻搅,重重地吮吸着临清的舌头和津液,一只手握住临清想要推拒的双手,另一只手抚上临清的纤细白皙的脖颈,粗糙的指尖,让临清有些不可抑制的颤抖,心脏的跳动都渐渐失控,这个狭小的空间像是骤然涌起了一种看不见的氛围,危险而压抑,而压制这自己的这个男人处在风暴的最中心,像是狂风中即将断裂的桅杆,像是悬崖边最后一根可抓住的枯木,毁灭和生存一线之隔,许赫轻轻抚摸临清的脖颈,一遍一遍,然后缓缓握住,渐渐收紧……
一切未知的因素和一切痴心妄想的人想要从我身边夺走你,我不开心,我快要疯了,临清,你能感觉到吗?
我快要失控,可我无能为力,无法压抑……
临清感觉脖颈上渐渐收紧的双手,和越来越重的吻,闭上眼睛,想要唤许赫,被制住的双手下意识挣开许赫的那一只手,还没来得及用力,许赫动作就微微一顿,松开制住临清的手,掐着临清的手也微微松开,然后狂风骤雨般的吻突然轻柔起来。
临清摸着许赫的头发,轻轻回应他,许赫的吻下移,轻轻啄吻临清的脖颈,湿润而温柔的吻让临清那会儿有些绷紧的身躯慢慢放松起来,临清依旧摸着许赫的发,许赫咬住临清的喉结,轻轻舔了舔。
临清身躯颤了颤,许赫抬头,轻轻吻着临清的眼尾,音色低哑:“对不起,我有些失常。”
临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许赫,上辈子、这辈子加起来都没看见许赫这样的状态,他一直自制冷静,冷峻优雅,就连发怒也是沉沉的,不会出现那种无法压抑的疯狂状态,像是一头野兽,拖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却找不到疗伤的地方,不甘心自己的灭亡而绝望地嘶吼。
临清摇摇头,小心地磨蹭着许赫的脸庞:“没事,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是我最近总是受伤让你担心了吧,怪我,我以后一定小心。”
临清轻轻去吻许赫,像许赫吻他那样,吻他的眼尾和脸庞,抚摸许赫的头发。每当许赫这样对临清,临清就会感到一种昏昏欲睡的安全感,他希望许赫也能感觉到他所感受到那种安心
许赫轻轻牵起嘴角,就是这样的感觉,仿佛抓不住又仿佛属于自己,让人害怕又无法抗拒地沉迷。
许赫半垂下眼睛,还好没很用力,临清的脖颈只是微微有点发红,看起来不会留下来淤青。
许赫抬手摸摸临清的脖颈,临清又说了一遍没事。
许赫这才直起身去外面守夜,让临清早些休息。
许赫走出门外,无视外面的那些普通人,走到远处车辆旁边,开始守夜。
摩挲着掐过临清脖子的指尖,周身气质更加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