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的那段时间我不务正业,经常旷课,还和一帮朋友玩到夜不归宿,那天我误吃了摇头丸,在舞厅里玩的正high,我哥找到了我,见我神智不清,把我推到了夜店后面的湖里,我还没学会游泳,那可是寒冬腊月的大冬天,室外温暖零下十几度,我被救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冻僵了。我记的他站在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如果再被他发现一次我泡夜店,他就把我淹死。当时他的眼神我至今记的,那不是开玩笑的。"白绵绵至今说起来脸上还留着心有余悸的表情。
这么极端的手段,米娅想象不出来出于薛璟誉,不过也好理解,他是出于爱之深责之切,表妹不学好,他那个当哥哥也心痛。
"后来你就改邪归正?"
"是啊,我可是怕了大冬天泡在冰水里的感觉,跟到阎王殿走了一圈似的,打那以后我最多和朋友去KTV,但绝不碰摇头丸那些玩意。"白绵绵似乎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笑,"也就是为了司徒政吸过一次毒。"
米娅轻轻说道:"你能轻易拿出来说说明是好事,你已经从那里面走出来了。"
"谁说不是呢,这个世界上谁少了谁不一样活。"白绵绵长吸了口气,无所谓的耸耸肩,转头看向窗外,突然推了推米娅,"看,那是谁?"
黄盈盈的那艘船已经开远了,慢慢开过来的是另一艘,船内坐着一圈光鲜亮丽的男女,男的个个到了中年,不是挺着啤酒肚,就是秃顶,看上去应该是一群大老板,女的嘛倒是个个年轻漂亮,而且很眼熟。
米娅瞧见了佟拉拉的身影,白绵绵倒是认识其它的面孔,不屑道:"哟,全是最近刚起名的小明星,这是唱的哪出啊,陪酒啊,姐也出得起钱,开个价呗。姐保证啊,莫有咸猪手,莫有特殊服务,就是光喝酒純聊天哟。"
白绵绵这话说的大声,对面船里的人听到了,男的倒无所谓,女人们面子上挂不下去了,尤其是佟拉拉,赶紧让服务生把船窗关上了。
白绵绵才不管,更加阴阳怪气,大声嚷嚷起来:"一大群男男女女关窗做什么呀,哎哟,羞死个人啰,小心扫黄组来空袭,被记者拍到衣裳不整可是会断送大好的星途哟。"
不管白绵绵怎么说,那船窗关的紧紧的,船也越开越远,白绵绵跑到窗边还要说,米娅拉住了:"行了,你再说人家也听不见,明星陪酒又不是什么怪事。"
白绵绵嗤之以鼻:"是不是怪事,可是我就看不惯佟拉拉那贱小三样,上次在赛车场她攀上钱少,这才多久,又跑这儿来陪酒,欠骂的sao货!依我看,她肯定被钱少给甩了,没了撑腰的金主,跑这儿赚钱来了,这种货色在娱乐圈不靠男人砸钱根本不要想红。"
这个钱少,米娅是陌生的,不过提到赛车场她想起来了,那天在赛车场白绵绵赛车时把另一个赛车手弄的伤筋动骨的,当天白绵绵还因为那事跟白绵绵吵起来,想来就是那个人叫什么钱少了。
佟拉拉攀上几个金主,米娅没兴趣管,刚好菜上来了,她拿起筷子边欣赏湖景边吃起来。
此时黄昏已过,秀水阁做的菜精致又美味,大多以食物的原汁原味为准,随着船的摇摆优哉优哉的欣赏夜景,雅情宜趣。
吃完饭,船往回开,白绵绵嗓子好,站在船头唱起了歌,米娅靠在船边上看着夜色,不知不觉竟又回到了当初开船的地方。
结完帐,两人前后上岸,身后有只船也靠了岸,米娅看到关萼和一群老外告别,黄盈盈领着老外往另一个方面走去。
吃的太饱,白绵绵打起了嗝,米娅提议说:"陪你散会步再回去。"
"行啊。"白绵绵亲热的挽起米娅的手臂,"娅姐,我听说你们俩的好事近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呀?"
"你听谁说的?"米娅侧头笑,"你哥?"
白绵绵可不想被套去话,一挥手说:"你别管是谁说的,只要你肯当我的大嫂,薛家那边我和我哥一起使力,我姥姥姥爷还是挺疼我的,我去帮你摆平。"
"上次你已经说过了,情我领了,我是答应过你哥,不过我让他等我一年,我想把事业稳定下来,再谈婚姻。"
"这不早晚的事嘛,行了,我有数了。"白绵绵高兴的很,散步到停车场。
关萼骤然走上前,脸色不太好的对米娅说:"这是你的手机?"
米娅一摸皮包,可不是,她手机忘在船上了,一定是服务生看关萼走在她们后面,让关萼带上来了。
恰在此时,前方有两个拉拉扯扯的男女,男的猫着肥胖的身子正搂住年轻的女人强吻,那女人不愿意,一直在躲,大概是怕得罪男人,不敢躲的太厉害,缩在那儿可怜极了,像个受惊的小白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