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被惊的,被羞得叫了一声,赶紧往后退去。
又然后,她曲着膝盖并且腿,弯腰用双手捂着要害,且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嘀咕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才太高兴了。所以就起来的急了一些。”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疏远吗?毕竟我给你彻底的、全面的、深入的推拿都有一百多次了。你身上有多少毛孔我几乎都知道了!”
张振东也恢复冷静了。
然后他不屑的撇撇嘴,挪上去,用力的拿开了风涟的手。
然后在风涟瞠目结舌,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张振东又坏笑着,用这些天的手段,针对她那最神秘,最重要,最美妙的存在折腾了起来。
渐渐的,风涟的身子骨就又软的站不住了。
而她那失去意识的大脑,也再一次被巨大的幸福感给填满了。
所以充满幸福、且失去了思考能力的风涟,便也没有排斥张振东的探究了。
她反而是主动的扶住了张振东的肩膀,予以保持她的平衡。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似乎也就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张振东身上,是一片布料都没有的。
因为当她终于跌落在了张振东怀里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张振东的皮肤,体温,和气息!
然后风涟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莫名的就升起了一股强大的,针对张振东的占有念头。
所以她呵呵一笑,鬼使神差的凭借下边的感应,拿住了张振东的要害。
然后她就喜爱,热情,又贪婪的耍了起来……
又然后,她自己微微起身,又缓缓的坐了下去。
易燃易爆的身子感受力,和超级强烈的“情感力”,终归是在此时此刻,毁灭了她那矜持、高洁又贞烈的意志力。
所以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她都不想离开张振东,而是疯狂又喜爱的缠着张振东。
“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到了第二天,风涟仿佛才恢复冷静。因为她一觉睡醒之后,就把她昨天狂欢二十四小时而透支的精神,给养好了。
然后她坐在张振东怀里,低头捂着脸,崩溃又羞涩的啜泣道:“我怎么变的这般不可理喻了?”
而事实就是,她在睡着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张振东,而是贪婪的抱着张振东的。
“没办法,你的体魄,已经被我改变了。”张振东摇摇头,惬意又自在的抱着风涟。
显然,陪着风涟狂欢了二十四小时之后,张振东也就渐渐明白了他和风涟所忽略的那个问题了。
“怎么会这样?面对你,我几乎没有控制力了。”
风涟无助的拿开手,眼泪唰唰唰的往下掉着。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感悟,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明明在哭,可她依然在温柔的拿张振东寻开心。
“不光是面对我,是面对任何男人,你都会如此热情。”张振东笑着说道。
“啊?”风涟又恐惧了起来。
也就是说,清醒过来之后,回忆起了自己这一整天,在张振东这里的疯狂表现之后,她只是崩溃又羞愧的,但她并没有什么恐惧感。
毕竟这一天的时间里,她也得到了此生最美好的体验。
会在她脑海中留下最幸福的记忆。
所以冷静之后,她就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然而,一听到自己之后面对任何男人,都会变得如同这样的疯魔,她就被吓坏了。
“之前我也跟你说过,要在你两眼附近,那么小的区域中,施针三十枚。还是长达一个星期的施针!那银针的密集程度,你能想想吧?”张振东依然很淡定的笑着。
“我能想象到。”摸了下自己的眼窝,风涟点点头,啜泣道。
可她依然停不下来和张振东的幸福交流。
并且她的修长纤腰,显的越来越敏捷,越来越给力了。
“在你的脑袋没有动弹的情况下,那三十枚银针,都如同是相互挨着的!有些神经线上的银针,还有戳到其他神经线上的危险……所以你的脑袋,稍微动弹一下,都很危险。”
张振东又如此说道。
想了想,张振东就决定,把风涟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原因,给全部说出来。
“所以,你的脑袋是不能动的,稍微的动弹一下就不行。”
“而我虽然也有办法,让你如同打了麻剂,躯体纹丝不动。”
“可问题是,我要给你针灸至少七天,这个时间太漫长了。”
“在漫长的七天时间里,如果我一直让你的所有的神经失去功能,让你的身子失去感知。那么你的神经系统就会废掉!”
“所以我只能用推拿的方式,强化你的躯体的同时,也把我的火系罡气,留在你的体内,烧着你。如此,你会因为又酸又软又麻又酥,而无法动弹分毫,也不会伤及你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