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产妇不是一般人啊。既然她都知道我把她撕坏了,可她还能气定神闲的跟我交流。这定力,这胆魄,着实过人。”张振东推开帘子,好奇的看了一下女人的上半身和脸庞。
然后他就又放下帘子,继续去滋养女人了。“还真是,这女人就跟玉娃娃一样白腻清秀,真不知道外面那男人哪里来的福气,其貌不扬,气质普通,却是娶了这么一个美妙的让人流口水的妻子。”
不过想到那女人的娇嗔抱怨,张振东又哈哈一笑,不屑的撇嘴回应道:
“你也觉得女医骂我是对的?可你难道就没意识到,最起码在此时此刻,只有我能救你和你女儿吗?我可是你的贵人啊......哦,忘了恭喜你,我看到了,她是一个女孩儿。”
“哦?这么说来,她都下到腰部以上的位置了?”那**惊喜的啜泣起来,且颤声问道:“我女儿没有受伤吧?”
“没有,她好的很。”张振东喜爱的抹掉小女孩儿身上的血,检查了一下,便发现她的确是没问题。
可随后,张振东又语气严肃的沉吟道:“希望她的胳膊别再被卡住了。”
“乌鸦嘴你说什么呢......不过,如果真被卡住了怎么办?哼,不会的,老天,保佑我吧。”那女人原本还在责怪张振东说话不吉利,可随后她就有些慌了,所以开始求神。
“因为你美啊。所以容易卡住。”张振东舔舔嘴,莞尔笑道。
“我美?”那产妇不解。
“你长得太精致,孩子出来的时候,如行蜀道一般艰难,可能你不知道什么是蜀道,就是那弯儿比较多的小路。”
张振东啧啧嘴道:“漂亮姐姐你可真倒霉啊,你长成这样,你丈夫怎么能让你幸福?”
“你给我闭嘴!”
事实就是,张振东无意间的一番感慨和猜想,却是戳中了这女人的要害。
因为她天赋异禀,躯体独特,所以一般的凡间男子,很难驾驭得了她。
不管是多么强大的猛男,面对她恐怕也只会成为三分钟的真男人!
所以这女人虽然结婚已两年,但真的就没有幸福过一次!
她也怀疑是自己的丈夫不给力,一开始她倒也没觉得那啥,可渐渐她就觉得自己很委屈,很可怜,很悲催,人生是这么的无奈了......
但这种事情,她只能藏在心里,默默忍受,无助忍耐。
现在被张振东说透了,这还真是害羞啊,惊慌啊。所以她就恼羞成怒了。
“好吧,我也没心情陪你聊天了,你女儿的右臂还真被卡住了。靠,倒霉催子的丫头片子!你以后懂事了,就好好折磨你母亲,蹂躏你母亲,向她报仇吧!”
这个时候,小孩儿已经艰难的“下到”肩膀的位置了。
可张振东等到的却只是左臂,迟迟不见她的右臂出来。
所以气恼又无奈的嘀咕了一阵子,张振东只好再伸手进去,帮那小孩儿的右臂出来。
且要保证不伤到孱弱的小孩儿......
所以又专注了努力了二十秒钟,那小孩儿的右臂,才在血液和羊水的缠绕下,滑了下来。
然后那女人似乎也心有感应,忽然咆哮一声,猛然一挺,一发力。
噗!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屁响,然后就是一阵新生孩子的“哇哇哇哇”的哭声。
或许,那哭声也是她的抱怨声,在说自己下来的太艰苦了!这是什么玩意儿的干活啊!
张振东满脸欢喜和柔情的咧嘴笑着,立刻双手捧着,把她稍微举起来。
那女医也陡然回过神来,就来给她剪脐带了......
张振东则是立刻坐在产妇对面,开始专注的给她续接被撕裂的筋肉,然后用罡气滋养,融合。
对张振东而言,现在被自己对付的,不过就是一团肉,没什么特别的。
他面对的类似这样的女人多了去。
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吊儿郎当,调侃挤兑中,轻松愉快的帮产妇助产的。
因为有些时候,产妇需要的是减压。所以调侃她们,挤兑她们,反而能转移她们的注意力,然后起到减压的效果。
“看来你还有些本事啊,可她为什么没有出事故呢?”
这个时候,女医也给小孩儿擦了身,打了针。所以她就有余力和张振东说话了。
至于她问的,自然是产妇本人。想张振东明明都把人家撕碎了,可她居然没死。
“是她运气好。”张振东摇摇头,低调的沉吟道:“我可没那么厉害,把人撕成这样还能保证她不死。”
“我想也是因为她运气好。不过你现在在干嘛呢?我怎么觉得你这个样子特别可气呢,你不会是在欺负女病人吧?”
看到张振东埋头苦干,手头忙碌的样子,那女医又警惕的眯上了眼睛,且俏脸微红的质问道。
同时她死死的并着腿,不敢想象,如果此时被屠夫对付的女人是她自己,那该是多么的悲催。
“你想多了,我在给她处理伤口呢。”张振东摇摇头道。
为了支开女医,他又如此说道:“现在你可以去向产妇的家人报喜了,但产妇的情况不容乐观。你先别让他们进来。”
张振东这个时候支走女医,就是为了方便自己低调救人的。
若是再让产妇的那些家人进来,他还怎么低调?
短短时间,就让产妇恢复如初,这也太***吓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