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五十章奇葩云霜(2 / 2)

乡野小神医 贤亮 1597 字 2022-09-27

而且他也没有勇气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阻止父亲杀害姑姑周诗琼的。而在这个时候,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七,长得是纤腰、细腿、瘦肩膀、娇小脸盘,气质柔柔弱弱,但身材又显得相当火爆的女人,正在跟一个宏大艳美、气质冷酷又狂暴

的女人对峙着。

这接近一米七的女人,就是仇英。

对面那个接近一米七五的冷酷艳爆的女人,就是云霜。

虽然仇英如今三十八岁,云霜才二十八岁。可两人放在一起比较的话,仇英仿佛是云霜的女儿。

因为仇英的弱质女流的气质太明显。

而云霜的体型和御姐气质,又是那么的夸张……特别是身后的规模和形状,是可以跟聂霜那妖妇媲美的!“不可能,我不会背叛主人的。仇英,我劝你也赶快清醒过来。你知道周天轨是个什么样的人!背叛他,你的下场会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对峙了片刻,那云霜便表情

冷冽的开口了,那声音也是冷飕飕的!“你觉得我们会输吗?不会的!有少主周一舟的谋划,有张振东这黄雀在后。何况周一舟、周诗琼、杜可欣既然都是张振东的人。那么以你对他的了解,张振东他这次

还会输吗?只要他不会输,我们就是赢家!”那仇英依然温柔的微笑着。

这温柔的表情,再配合她那三十八岁的真实年纪,所以这其中的魅力,就很厉害了。

她曾经就是用这张脸,以及这一身的气质,不知道帮周天轨迷死了多少“肥羊”。

而事实就是,这段时间,她也凭借自身的外貌和气质,在世俗中玩疯了。

钓优秀男士的时候,简直就一扔鱼钩,就能钓一个上来,从来都没有失手的时候。

可是她的这些个行为,若是被周天轨知道了,那是必死无疑的。所以此时此刻,这仇英哪怕不是为了周一舟承诺给自己的自由身和九百亿的财富,她也要拼了命的帮周一舟笼络云霜和鲁严冰,然后完成保护周诗琼,等张振东杀来的

任务。

因为她若不拼命,周一舟和周天轨都会要了她的命。“为什么周一舟和周诗琼、杜可欣是张振东的人了,张振东就不会在这一次也输给我们主人?我不明白你的逻辑……她们是不是张振东的朋友,跟张振东输不输的有什

么关联?”云霜的气势又变得倨傲起来,她昂首挺胸,端庄又华丽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不屑的斜视着仇英。“因为根据我们对张振东的了解,他从来都不会拿自己的人去冒险!可现在,杜可欣已经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周诗琼一来,怕是也要陷入虎穴……所以张振东必然会跟

周天轨拼了,或者说,他早就谋划好了挫败周天轨的计划。何况他还有个周一舟这么厉害的内应。”

仇英温柔的解释到这里,然后抿了抿嘴,大眼睛古怪的看着云霜,表情瞬间就变得非常邪气妩媚了。“云霜啊,现在你还有机会向周一舟和张振东示好。如果等周天轨输了,你才被张振东俘虏,到那时候纵然是如我们曾经所想,他不会杀你,可你也会受些皮肉之苦。

甚至还会让你尊严稀碎,在血泪中嚎哭不止。”“原来你的逻辑在这里?嗯,不错,张振东的确不会拿手下的人冒险,周诗琼此次来的原本就很蹊跷,可偏偏主人居然没有以前那么英明神武了。他很是刚愎自用,周

一舟让他小心周诗琼有诈的时候,他居然也不听周一舟的劝。”

云霜缓缓低头,俏脸冷漠的沉吟起来。

仇英淡淡的哼了一声,俏脸也稍微变得严肃了一些。关键是,想刚才她恶意又邪魅的去吓唬云霜,比如说尊严稀碎、血泪嚎叫啊……可是她想要看到的惊慌和害羞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云霜脸上,这让她再一次觉得云霜是

呆子,是很无趣的女人了。所以也就懒得再用那些口味特别的语言去戏弄云霜了。“小主人之前劝他提防周诗琼有诈,这何尝不是小主人的高明之处?最起码周天轨更信任小主人了。并且小主人早就看出来了,得知神农鼎具备自动炼制灵丹妙药的功

能之后,周天轨就想得到它想疯了,宁愿自欺欺人的觉得周诗琼没有诈,也不会听小主人的劝。所以他的谏言,如同虚设不说,还收获了周天轨最后的信任。”

说到这里,仇英再次温柔的笑起来,且笑的迷死人。“有这么聪明的周一舟做内应,你觉得张振东会输吗?”

“周天轨输了,我们就要被张振东俘虏了……”云霜下意识的攥紧拳头,那又直又圆又长的腿,也微微颤抖起来。

因为她穿的是修身的牛仔裤,所以这细微的皮肤抖动,也会被清晰的展现在仇英的眼皮子底下。

再看她微捏拳头,眼神惶恐,脸庞微红……仇英便知道这云霜,开始幻想被张振东俘虏之后的事情了。

比如说,张振东会如同对待井上美子她们那样,对待她云霜?既做张振东的奴才,又是张振东爱不释手的女人?

毕竟在异能者的世界里,成王败寇的法则,向来都是如此的残酷。

身为失败者,要么死,要么沦为贼寇或者是死士!

而身为漂亮的,美好的失败者,就比如说云霜这种模样的存在,她不管是落到什么人手里,都不会死。但下场嘛,必然是沦为人家的开心果和走狗。

除非俘虏她的人跟周天轨一样,是个那方面无能的主人。这个时候,就因为想着被张振东俘虏的这些事儿,那显得冷酷又骄傲、做奴才也做的强势又自我、坚韧又不屈的云霜,居然就开始害羞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