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女人,在黑暗中被折磨了一辈子,身心俱受打压和摧残。乃至于一个个都失去了往日的灵性,变得死气沉沉,呆板木纳了。所以我以后要让秋水村,变成五彩绚
烂,充满活力和生命力的村子。就是药农们穿的工作服,也必须是多彩的,好看的!”
想到秋水的这番话,看到那女人展开的橘色工作服和紫色的裤子,张振东暗暗点头。觉得秋水已经完成了她当初的一个誓言。
然后那女人爱惜的把这套工作服叠好,放到自己的包里。又展开第二套。
这一套工作服,是水粉色的T恤。身前印着白色的、艺术体的字母“life”。意思是生活,生命。
显然,秋水是把自己的遗憾和理想,寄托在这些员工身上的。
希望而来的员工,都是自由的生命体,过上烈火一般温暖的生活。然后下面是黑色的,褶皱裙子。那裙子不长不短,如果穿在这个身高173的女人身上,应该距离她的膝盖,还有接近两个巴掌远。当然了,跟这一套衣服装在一起的,
还有咖啡色的太阳帽,以及相当漂亮的遮阳眼镜。
所以面对这一身衣服,那女人更加的爱不释手了。甚至是开心的热泪盈眶。
张振东甚至听到她在呢喃嘀咕说,自己这辈子都没穿过裙子!做梦都想穿!
然后她立刻打开第三套工作服。这是黑色的牛仔裤和洁白的带花衬衣。
虽然干活的时候,穿扩袖衬衣不太利索,但她们也可以把袖子挽起来。
关键是,连皮带,也都是配备了。每个女人,都有两条皮带,一红,一白。张振东无法想像,这六千个女人,都穿一样的,鲜明的,年轻的衣服。然后去药材基地干活的时候,会形成多么耀眼的风景。尽管其中恐龙超过八成,但衣服好看,也
是会形成美丽的风景墙的。
然后张振东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这个女人,带着秋水,谭玉春,吴诗漫等人,去自己的别墅里享受午餐。
还喝了不少酒。喝完酒之后,张振东想要带秋彤和温迪去强化一番,尽快的帮她们变成高手,且让温迪掌握多重语言,然后好让她回到那个比南越糟糕了很多倍的国家,为自己干活儿
。
可就在此时,张振东却是通过追踪蛊,应到那个藏了饭菜的高个子女人,提着一个包离开了。
于是张振东立刻推开怀里的温迪,说了声抱歉,便离开了别墅。
然后就在村口,追上了那个怀里抱着包裹,低着头,鬼鬼祟祟快步离开住宿楼和秋水村的女人。
张振东没有惊动她,而是一直跟着。
两个多小时后,张振东就跟着她来到了秋水村西边,更偏僻的一个村子里。
看到这个村子里现在只有老弱病残,在地里一锄头一锄头的劳作着,张振东很是同情。
不过很快的,他也就无所谓了。
因为这村子里之所以没有年轻的,女的劳动力了。是因为那些女人,都被张振东手下的场主给招走了。
等她们在张振东那里赚了钱,这村里的生活环境自然是要被改变的。不过透过玉米地,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在玉米地对面的土地里,拖着一条无法动弹的右腿,整个人趴在地里,脏兮兮的匍匐前进,艰难的给土豆苗除草的时候,张
振东还是变得多管闲事了。
因为他心里难过!
“小妹妹,你好啊……”穿过玉米地,来到那女人的身后,张振东更加心疼了。
因为通过这女人纤细瘦弱的体型,以及侧脸的轮廓,张振东可以判断出,她应该刚满是十八岁。或者是未满十八岁。
可因为右腿无法动弹,带补丁的衣服也证明了她的家境贫寒,无法读书。所以就只能瘫在泥地里,做这些勉强可以做的农活了。“权子!你怎么又回来了?今天你要是敢骚扰我,我真的会大喊的。不信你试试!”结果那女人一听到张振东的声音,就被吓得身躯哆嗦,且憋屈的抓紧手中的杂草,趴
在那里不动了。而她的声音,也带着脆生生的愤怒和冷酷。
“权子,又回来了?骚扰?”通过这女人嘴里的几句话,张振东顿时就明白了。
在这村子里面,还有个叫权子的家伙。
那权子或许还是个坏男人。
见这女人是残废,就总想要欺负她。
而且就在刚才,那权子似乎还来过。
因为这女人说了句“又回来了”。
“我的声音很像权子吗?”张振东同情苦笑问。
然后张振东抬起头来,眼睛就透过玉米地,看到那个抱着包裹低头往前跑的女人,似乎也穿过玉米地,朝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