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顿突如其来兴奋让其他人都有些懵圈,什么玩意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甚至还有人不满的认为杨斯顿是不是故意这么说在配合周铭,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当即有人警告他道:“杨斯顿你这个混蛋最好小心一点说话,你知道我们现在这种局面都是谁造成的,不要以为你是克利夫兰的我们就怕了你,如果你现在再敢搞什么事情,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杨斯顿却并没被吓到,仍然坚持说出自己的猜想:“周铭先生不断让我们抛售,是为了扰乱对手的判断,让我们有机会真的做空成功!”
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杨斯顿却并没有带来理解,这些人依然在痛骂着杨斯顿,说他这是什么狗屁猜想,根本就在胡说八道,就这么抛售就能做空成功,就是三岁小孩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杨斯顿你是白痴吗?因为我不认为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能说出口的话。”
“你给我好好翻译翻译,什么叫我们抛售就能扰乱对手的判断,如果单纯的抛售要是能成,我们不早就成功了吗?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杨斯顿你这该死的混蛋果然背叛了我们……”
面对这些人的恨意,杨斯顿继续提高了语调的强硬说道:“是你们这些蠢货不动脑子!”
杨斯顿紧接着又问:“你们也好好想一想,连你们这些白痴都明白继续这样抛售下去肯定没好结果,难道纽约的皮耶罗和弗里曼他们看不出来吗?如果他们也看出这一点,他们接下来会怎么想?”
事出异常必有妖!
但凡聪明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摩根和洛克菲勒那边显然不会例外。
“继续抛售只有亏损这一个结果,谁都明白这个道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这么执着的抛售,他们会本能的认为我们这边有阴谋,这才是关键!”
……
一切就像是镜像一样,在纽交所的贵宾室里,伯亚果然提出了这个问题。
“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芝加哥那些家伙虽然金融手段不行,但他们至少也能明白眼下交易所的局势,不是单纯的抛售能扭转的,这样抛售下去,除了平白无故砸更多钱进去以外,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伯亚突然的话语提醒了皮耶罗和弗里曼这些人,别看这些人整天贬低五大湖的豪门在金融上废垃不堪,可实际他们心里都明白,不管伍德还是杨斯顿,这些人最起码的金融眼光还是有的,不可能眼下这么明显的局面都看不出来。
因此按理说他们早该放弃了才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在抛售呢?
“所以说这是那个周铭在背后操盘?”提斯曼突然提出道。
“我们无从获知芝加哥那边的情况,但从现在的形势来看,这是最有可能的结果。”伯亚推测道。
随着这话说出口,贵宾室里的气氛当时就降温下来,再没有之前欺负五大湖豪门时的欢快,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周铭始终都是他们最担心的一个点。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故意惩罚背叛了的五大湖混蛋们吗?”弗里曼问道。
伯亚耸耸肩表示:“可能吧,不过我更认为那位周铭先生不会做这么没有远见的事情,但他具体为什么这么做,我也不确定,但我认为很可能是和我们的做多有关。”
和做多有关?
皮耶罗和弗里曼他们立即竖起耳朵,听听伯亚的高见。
伯亚表示自己的想法称不上是有多高明,只是自己也实在想不到其他可能了。
“他们抛售,只要这个情况出现,我们必定会做多拉升。”伯亚说。
皮耶罗和弗里曼他们连连点头,事情可不就是这样吗?就是空头和多头的相互拉扯。
“那么既然如此,只要他们抛售就会激发我们拉升股价,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如果他们也事先预设好了做多呢?”伯亚说道。
这个假设让皮耶罗和弗里曼他们都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能不说,这个猜想太惊人了,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就意味着他们的每一次拉升,都是在帮芝加哥那边赚钱吗?
毕竟那边的抛售是只能稍稍让涨势暂停,但这边的买进拉升,可是直接能让股票真正进入上涨的呀!能看出对方有赚钱空间。
“该死的混蛋!周铭那个家伙真是太可恶了,他居然在戏弄我们,利用我们给他赚钱!”
弗里曼愤恨的说着,说话的语气都对周铭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