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好办了?
于胜戎当时就皱起了眉头,表示很不理解:“怎么就不好办了?难道你和樊家有过什么过节吗?但李庆远不是说你大多数时间一直都在国外,之前和樊家从未有过交流吗?”
李庆远也很好奇:“是呀周铭先生,您不是一直都在国外,之前也只在南江搞过交易所,还从来没有把手伸到长三角这边,就是苏董她也很少到这边来,虽然樊家势大,但你们也不应该会有多大交流吧?而且我在这边一直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都遵循滨海四大家的规矩,没有过界的行为,不该会引起樊家的反感吧。”
面对李庆远和于胜戎俩人的疑惑,周铭有些不好意思的讲出了自己在外滩35号的事情。
“昨天我过来滨海,樊家大少樊学刚派江南虎在路上劫我的车,所以我就去找他理论,可谁知这家伙在我面前还那么嚣张,我一怒之下就把水泼他身上,后来也不知怎的他就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周铭说。
李庆远和于胜戎俩人都一脸懵逼的听着周铭的话,完全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周铭居然才到滨海一天,就惹出了这样的事。
虽然周铭说的很简单,但李庆远和于胜戎都是什么样的聪明人,立刻就能通过周铭的只言片语还原当时的情况,也正是他们想到了那天的情况,才让他们更傻眼了。
于胜戎突然大发雷霆:“你……简直是幼稚冲动,做事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的吗?你才来到滨海,连这里的形势都没搞清楚,你就这么得罪了樊家?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在滨海好好做事的想法,根本就是胡闹!”
李庆远劝着于胜戎冷静,但也在责怪周铭做事不冷静,结果坏了局面。
听他们这么说,苏涵不乐意了:“你们怎么能就怪周铭呢?你们也不想想,是那樊学刚先惹我们的好吗?如果不是他派人来劫我们的车,我们怎么会去找他?如果我们去找他,他能好好给周铭道个歉,我们又怎么会和他闹到那么僵?现在你们不去说他,就一个劲的怪周铭,有你们这样的吗?”
听苏涵这么说,于胜戎顿时更来劲了:“什么受了气?受了气就可以这样胡来了吗?这不是三岁小孩的幼稚想法吗?”
“于先生,我想着就是当时周铭的一时冲动,而且事情或许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
李庆远在中间当起了和事佬,他也对苏涵说:“苏涵董事长呀,我知道周铭先生他在国外,对国内的情况并不了解,可他这么胡来,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呢?你看我们原本是打算找樊家合作的,现在给你们闹出这样的事,局面一下就坏掉了呀!”
李庆远随后也对周铭说:“周铭先生,我知道你就是来滨海闹事的,可闹事也要讲究一点章法呀,总不能胡来一气,这样并不是一个好的态度。”
周铭撇撇嘴说:“那难道照你们说的,那樊学刚派人劫我的车就这样算了,他劫我的车还那么嚣张我也忍着,还要向他赔笑脸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于胜戎大声说,看着周铭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而且赔笑脸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难道你连这一点养气功夫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李庆远信誓旦旦的保证,于胜戎怎么也不相信眼前这位就是娃娃笑背后的大老板,曾经亲手毁了陶家谭家,还在南江搞起了国内第一个交易所,甚至还刚刚在泰国搞起了金融危机的人。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嘛!做事任性,一点也不顾全大局。
“虽然我不知道樊学刚怎么会那么做,但我却联系过樊家,知道樊家已经在家族里通知了的,让所有樊家的人不得主动招惹为难你,我想樊学刚最多也就只是因为周黄宁的事情,他为了自己的面子,想要吓唬你一下而已。”于胜戎一点点分析道。
周铭眼皮一翻:“哦,他为了面子可以这样做,那我不要面子的啊?”
“可那是樊家啊!难道你没听过两山之间洞庭钻天这句话吗?”于胜戎有点烦躁,这个家伙怎么说都不明白呢?
于胜戎随后挥挥手表示:“算了,我不想再跟你争论这种无聊的问题,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怎么责怪也无济于事了,我们还是想着怎么去解决更好。”
周铭也点点头,觉得这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态度,要是于胜戎真的一直纠结在指责上,周铭就真要重新盘算和滨江于家的合作了。
可接下来于胜戎的一句话,却又让周铭皱起了眉头。
“所以周铭先生,你跟我去一趟樊家,亲自上门去给樊家负荆请罪吧。”于胜戎说。
“什么玩意?于先生,这明明就是樊学刚那家伙作的死,你却让我去给他负荆请罪?”周铭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