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过去,很快到了6月29日,周铭和凯特琳尽管在前一天就已经赶到了阿尔萨斯,不过这天他们还是起了个大早,然后开车去往哈鲁斯堡。
“周铭,我们真的不用让总统府的宪兵队帮我们准备一下吗?或许安德烈也觉得我们能想到他会有所准备不会再报一次警的,所以他干脆就不做任何准备了的。”
凯特琳在车上对周铭说,她语气是有些担忧的,毕竟这三天以来,他们一直都在寻找安德烈主动去通知他们的原因,但结果却很不尽人意,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好在乔罗斯在墨西哥那边的布局都很顺利,但即便如此,凯特琳还是难免会有些担心。
面对凯特琳的建议,周铭笑着对她说:“对于你的说法我完全同意,只是我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我有种预感,如果安德烈这一次是真的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肯定继承了哈鲁斯堡家族,要是真这样,那么我们即便报警能阻止会议的召开,却无法阻止他的最后继承,不是吗?”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就要看着他继承这个家族吗?”凯特琳愣愣的说。
周铭握着凯特琳柔嫩的小手说:“其实我在想,就算让他继承了哈鲁斯堡家族,也未必有多糟糕的局面。”
周铭的这个说法惊讶了凯特琳,她顿时瞪大了眼睛,或许她嘴上能说不在乎安德烈最后继承家族,只要周铭能平平安安的,但那更多的是出于对周铭的关心,但在她心底,还是很在乎这个继承权的。
不过她的在乎并不是她有多想要哈鲁斯堡家族,而是在乎她的不甘心,要知道她的父亲斐迪南大公就是被安德烈给赶到百慕大的城堡里,最后安德烈还和杰弗森合伙抢走了父亲的最后一座城堡,父亲也因此郁郁而终,甚至最后在安德烈的余威下,除了露易丝姑姑都没有其他人敢过来参加她父亲葬礼的。
这不是杀父之仇,但也和杀父之仇差不多了,因为一直以来,安德烈就在用阴谋诡计欺负他们父女,才最后让父亲心力交瘁才那么早去世的。
“放心吧,作为斐迪南大公的女婿,我当然明白安德烈对于你们的仇恨,我肯定不会饶过他的,只是如果有可能或者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去想想看的。”
周铭对凯特琳说,让凯特琳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周铭接着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这时他们却已经到了哈鲁斯堡,他们才中止了这个话题。
和前几次的会议一样,周铭和凯特琳他们把车停在了城堡的停车场里,然后下车来到了城堡大厅里,这个城堡大厅里的布局还是和之前一样,也还是一如既往的人多,也只有那么很少的一部分人能坐着,只是和平常所不一样的,是凯特琳的姑姑露易丝王妃也早早的等在了这里。
见到周铭和凯特琳进来,露易丝立即站起来走到他们身边急切的问:“怎么样?你们找到了安德烈主动通知你们的原因了吗?”
对于露易丝的这个问题,周铭和凯特琳早有了准备,于是周铭对她摇了摇头:“很抱歉,这个原因我们还不清楚,不过问题在于我们的所有事情都进展的非常顺利,所以我们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就是说,这一次你们仍然还是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过来了?”露易丝惊讶的问。
周铭尴尬的耸了耸肩:“我想可以这么说了。”
露易丝有些无奈的扶额道:“我真是被你们的天真给打败了,那你们这一次又准备怎么办?是用你们的鲁莽,还是准备再报一次警来阻止会议的召开呢?”
周铭想了想回答:“恐怕这个问题我现在并没有办法回答,不过有很大可能这两个办法我都不会用。”
如果是第一天认识周铭,那么露易丝现在只怕就要抓狂了,但好在她已经知道了周铭是一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所以她干脆不去想这些,只等着看最后的结果了。也是这个原因,她只给周铭留下一句‘祝你好运’,然后就回去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周铭和凯特琳对此也没什么办法,就也坐在了他们的座位上,然后等到了九点钟的时候,安德烈准时走进了城堡大厅。
安德烈径直的走上了讲台,他很开门见山的说:“各位朋友们欢迎大家再一次来到这里,和之前一样,今天的会议主题仍然是关于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权问题,不过今天和以往所不一样的是,今天我们必须要将哈鲁斯堡家族的继承人确定下来!”
安德烈接着又说:“在之前的会议上,我很有幸得到了家族成员们的大力支持,大家都希望我能成为家族的继承人,并且在上一次会议的表述中,大家也都支持了这个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