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默尔率先下车,周铭和伊尔别多夫他们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因为一般能开礼宾车的司机都一定是非常优秀的司机,他们都能把车速控制到很好的,一般是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急刹车的情况,难道是前面出了什么意外吗?
在这个想法下,周铭他们也跟着下了车,顿时就震惊了,因为就在前面一辆重型卡车直接把那辆在前面开路的轿车给撞了,车子都变形了。
怎么回事?
这是所有人此时脑中的第一反应,礼宾车司机走下车,慌慌张张回来向多默尔汇报说:“刚才我们就开到这个路口,突然这辆卡车就飞快的开出来,把前面那辆车给撞飞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司机的话,多默尔当时就皱起了眉头,要说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也不是不可能,可他总觉得,这个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那边重型卡车的车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背心下嘴唇上穿了一个环的北俄年轻人走下了车,他的手上还提着一把ak,让多默尔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后面轿车上的保镖也急忙跑过来挡在了周铭和多默尔身前,并掏出手枪对准了那个年轻人。
不过这些保镖也只是敢紧张兮兮拿枪指着那个年轻人而已,因为随着那个年轻人下车,周围又围上来了十几辆车,三十多个或拿着砍刀棍棒或拿着弩和枪的人下车非常嚣张的围了上来。
“你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弗拉基米尔家族的人,你们敢在这里拦我的车你们知道后果吗?赶紧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说话!”
多默尔站在保镖身后冲那些人喊道,尽管这事情已经一目了然是有预谋的了,但多默尔还是相信自己的家族是西伯利亚第一家族,不管是谁都得好好掂量掂量的,更重要的,是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随着多默尔的话音落下,那边一个梳着飞机头,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叼着一根雪茄,很不屑的看着多默尔说:“我知道你是弗拉基米尔家族的人,不过我更知道你是弗拉基米尔家族的叛徒,我觉得我今天在这里做掉你,应该是一件非常让人感到开心的事情,不是吗?”
多默尔眯起了眼睛:“我认识你,是尤金斯让你来的对吗?”
飞机头拍手说:“多默尔先生果然好记性,今天的确是尤金斯先生让我过来的,不过他只是托我给你还有周铭先生带句话,可惜要我说,直接晚一下撞烂后面你的破车就一了百了了。”
多默尔气得浑身发抖,他想说什么,但这时周铭却走上前来对他说:“多默尔先生不要着急,先问问他尤金斯想和我们说什么吧。”
多默尔并不笨,他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恼怒的心情,最后问那个飞机头:“说吧,尤金斯打算说什么。”
“很遗憾,尤金斯先生对你说你这个叛徒,你根本不配流淌弗拉基米尔家族的血,有朝一日他会放干你体内最污秽的血液。”飞机头嘲弄着说。
“你放屁!有朝一日会被放干血液的一定是他这个弗拉基米尔家族的野种!”多默尔愤怒道。
那边飞机头笑了,他对多默尔的话不置可否接着问:“哪位是中国来的周铭先生?”
周铭早猜到了这个情况,于是马上站了出来,那飞机头又说:“周铭先生,尤金斯先生让我给你一个忠告,他让你最好能在下雪的第一天来临前离开这里,尤其不要去打什么油田的主意,否则他不介意西伯利亚的森林里再多一具冰雕。他还要提醒你,这里不是克里斯科,这里是他的西伯利亚!”
听完飞机头的话周铭笑了:“多默尔先生,看来尤金斯先生这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了。”
多默尔的脸色不尴不尬,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周铭也并不需要他说什么,只是要他帮忙翻译一下他的话给那飞机头听,毕竟卡列琳娜是个淑女,让她这样大喊大叫总是不好的。
“那么既然尤金斯先生这么看得起我,那么礼尚往来,我也给尤金斯先生一个忠告吧,”周铭说,“我认为尤金斯先生有必要去看一下精神科的医生了,否则常年活在妄想世界里,会抑郁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