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说过,老爷子也这么说。
唯独就没有听白禹说过。
一定是很美好的感情,才会这样念念不忘吧。不过也不见得,还有一种叫做恨,也会让人铭记初恋。想到了刚才自己做的那个噩梦,她脸上的笑容就淡去了。
多少年过去了,她还会因为封池不见了而惊慌失措。梦里的惊悸感受真实地让她胸口里发闷。
她已经不是当初从梦里惊醒,只会跟尚在襁褓里的弟弟大眼对小眼一起嚎啕大哭的无助少女了。
岁月转眼流逝,那些艰难都变成了沉重的叹息。
叶妃舒没有控制住,叹息出声了。
那声叹息精准地落进了白禹的耳里。
明明刚才一切都很开心,她也表现得很高兴 的样子,现在却会背着人叹息。
难道说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一颦一笑,都是装的?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保持沉默。
急促的电话铃声划破了车内压抑的安静。
白禹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就再也没有动作。
叶妃舒捕捉到他眉宇蹙起的凌厉,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怎么不接电话?”
“估计打错了。”
白禹将手机铃声消音,重新塞到了裤兜里面。
“回去吧。”
白禹下了车,叶妃舒紧跟着跳下车。外面的寒气逼人,叶妃舒立马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