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是先把裙子穿起来。”汪少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
尽管汪少的内心还在翻腾着滚滚的渴望,尽管泰式服务确实撩拔着他的好奇,但汪少想到更多的,还是此行的真正目的。
说到底,汪少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小青年,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男孩。
做惯了泰式服务的女孩,亦是第一次遇到像汪少这样的客人,脸上的表情满是惊讶。
虽然这事有些不可思议,但女孩不敢违背客人的意愿,只能慢慢将吊带连衣裙重新穿回身上。
“呼”汪少吐出一口沉重的气息,在感到如释重负的同时,又有些后悔。
平心而论,汪少也非常渴望去领略女孩的泰式服务,可潜意识里的那丝正义感,却迫使他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抵制住了女孩的脱衣动作。
从矛盾中解脱出来的汪少似乎有些清醒,看着已经重新穿好连衣裙的女孩,不由得暗自庆幸,没有迷失在女孩的泰式服务中。
“行,你先出去吧,我还要等一个朋友。”汪少不想再面对女孩,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事实上,女孩的吊带连衣裙穿和不穿都没有多大分别。
“不,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女孩突然跑到汪少的身边,猛地抱住汪少的脖子,苦苦央求。
女孩高耸的双峰紧贴在汪少的胸口,让他再次产生了渴望的念头。
不明就里的汪少一把推开女孩的环抱,嘴里喊道:“先放开再说。”
好不容易刹住内心的渴望,汪少可不愿意重蹈覆辙。
假如让女孩的双峰一直贴在胸口,不出一分钟,汪少定会把持不住,再次陷入痛苦的矛盾挣扎。
被推了个趔趄的女孩不敢再做出拥抱的动作,站在原地呐呐地接道:“先生,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请你一定要原谅,但无论如何,请你不要叫我出去。”
说着话,女孩下意识地瞄了眼墙壁上的石英钟,似乎在算计什么。
“为什么?”汪少饶有兴趣地接问了一句。
只听女孩发出一声低叹道:“因为我们这里有规定,凡是进入最低消费的包厢,都是酒店的VIP会员,一定要让客人享受到我们的服务,不然我们会遭受处罚。”
“还有这种事?”汪少的脸上满是惊讶,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句。
女孩点点头,苦着脸接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但不管怎样,也请你让我在包厢里停留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就可以出去,不会接受处罚。”
听到女孩的解释,汪少突然有些同情女孩,想不到她们也会遭受处罚。
话说到这个份上,假如再坚持让女孩出去,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
“那你就留下吧。”汪少淡淡应了一句,缓步走到窗边,点燃一支香烟,凝望窗外的街道夜景,若有所思。
得到汪少允许留下来,女孩恢复了自信,重新坐回床沿,接道:“先生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玩吗?”
被女孩不断追问,汪少有点心烦,体内的那股渴望在尼古丁的冲击下,已经渐渐平息,他可不愿意再提及相关的话题。
到桑拿部只是为了查探云秋的情况,并不是刻意来享受泰式服务。
见汪少只顾着抽烟并不答话,女孩有些内疚地接道:“那先生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到这种包厢有最低消费的,看看我还能够为你做点什么吗?”
言下之意,汪少进入包厢后,不管做和不做,都要按最低消费收,她不希望汪少白白浪费。
这一点,和刚才桑拿部的领班吴国芳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看来,到准五星级酒店的桑拿部玩,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听到女孩这样一问,汪少也不好意思继续保持沉默,便信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多久了?”
汪少的本意,是想通过女孩查探云秋的有关信息。
既然女孩要在包厢里呆足一个小时,不如趁机问问云秋的情况。
“对不起先生,我们有规定,不能将姓名和电话号码随便告知客人,如果先生有这方面的要求,可以去我们的吧台索取。”女孩直言不讳地接了一句。
或许意识到这样的回答有点生硬,女孩随后又补充道:“不过先生可以叫我的工号,我是6号服务员。”
“6号?”汪少随口应了句,点点头说:“那我就叫你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