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可然那想吃人的眼神,我没有害怕,反而迎了上去,轻轻的将她拥入了怀中,低声的道:“可然,再坚持一下,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听到我的声音,本来咬牙切齿的女人忽然小嘴一扁,又嘤嘤哭泣了起来。就在我的怀里,小声的哭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呜呜呜,雨伞,我好难受。我想喝酒,呜呜呜,我真的想喝酒。”
我紧紧抱着她,喃喃的道:“我知道,我知道。但现在是你戒酒最关键的时候,只要过了这关,你的戒酒反应马上就会减轻的。相信我,再坚持一下。挺过去了,你想要什么都行,好吗?”
郑可然那只有痛哭,一只小手,有气无力的捶打这我的肩膀,哭着骂道:“你这个坏蛋,看我这么难受也不心疼。呜呜呜,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呜。”
无言下,我轻轻的托起了她,慢慢走回到门口的沙发边。然后坐下来,将怀里的女人放到我的腿上紧紧拥着。
郑可然一直在哭,我知道她精神和身体双重的酒精依赖症已经到了最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她需要有人帮助她挺过那种好似猫抓一样,极度的渴求心理。
忽然,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大姐曾经对我所过的一番话。想要让郑可然的情绪平静下来,还是有一个办法可试的。
于是。我赶紧伸手拉过了放在沙发一边地被子,单手抖开,就把我和她两个人全部盖了起来。接着,我的手钻入了被子里,摸索着,轻轻的拉起了她身上的羊毛衫和棉毛衫。慢慢的从她衣服的下沿,贴着背部皮肤就插了进去。
哭泣中的郑可然一呆。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我,苍白地小脸上顿时有了些红晕。肩膀一抽一抽的道:“你干什么?人家都难受死了,你还只记得占我便宜?”
我微微笑着,五指一勾,已经轻轻地在她背上划拉了起来。道:“放松一点,把眼睛闭上。脑袋里别去想别的,就这样睡觉好了,啊?”
这世上任何人。背上被人轻轻抓抓,都会感到无比的舒服和愉悦。本来还在掉眼泪的郑可然马上鼻中就发出了一声惬意之极的哼哼,小脑袋一歪,就把脸藏到了我的下巴处。
我微笑着,一边继续在她背上轻轻抓抓,一边脑中回想了一下大姐曾经教过我的那首催眠曲。刚想唱出来,却听怀里地女人轻轻的道:“这一招是谁教你的?是我姐姐吗?”
我笑道:“是啊,这样抓抓。舒不舒服?”
郑可然微微移动了下身体,道:“舒服,不过别只老抓这儿呀,往上一点……还要往上……嗯,就是这里,啊。真舒服啊!”
我见她好象已经略微的平静了下来,更是不停手了。但这个地方我抓的不是很流畅,因为这里正好有一条胸罩的带子横过,抓起来,总是别别扭扭的。
于是我道:“这条东西,可以解开吗?”
怀里的女人嘤咛一声,过了半天,才羞羞地道:“讨厌,色狼。解就解好了,问我干什么?”
我笑着。伸手摸到了那条带子上。但努力了半天。始终无法顺利解开。
郑可然忽然格的一声,轻轻的笑了起来。道:“你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和我妹妹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解过她的吗?”
我只好嘿嘿一笑,道:“你妹妹的,系的没你这么紧。”
“啊……你好色,不许和我说话了。”
不一会儿,总算解开了。可然地背上,这下再无阻塞。我拥得她更紧了一些,一边抓一边道:“好了,放松心情,闭上眼睡觉,乖乖的,我唱首歌给你听。”
“嗯,舒服,什么歌啊?”
我清了清喉咙,开始轻轻唱了起来:“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怀里的女人明显的一愣,抬起了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后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脑袋,轻轻的压了下来,让她脸枕在我的胸膛上。一边抓抓,一边继续轻唱:“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嘻嘻,唱错了,走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