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毒在谷道体内扩散的很快,毒性之猛真如雷丝所说,要比任何春药都要厉害万分,不过几分钟,谷道已经忍受不住了,如火焚身,万念俱淫。
“呼……呼……”
谷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每一呼吸都显得很艰难,意识也被春毒侵蚀得所剩几,他侧头看向身旁的落尘,百感交集,一瞬千念。
难道真的要和男人……
不啊!
这怎么可以!
先不说落尘这个玩弄过数女人的男人是多肮脏,就凭他男人的身份,谷道都难以下手。如果是个女人,哪怕丑得跟猪一样,谷道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这样一来,谷道起码能解了自身的春毒,也起码是个女人。
但事实就是这般残酷,雷丝就是那么恶毒,偏偏给他弄一个大男人![
忍着春毒的药性,不知所措,又处释放,难受,真难受。中春毒本身就是一种奈,唯一发泄的对象是个男人更加奈。
可是,艰难的抉择就放在眼前,不容逃脱,必须进行抉择。
不释放是死,对落尘释放了是生不如死。
这是生与死的挣扎。
谷道是该为生而不择手段,哪怕糟践自己,背负垂涎落尘“美色”而侵犯的臭名,永生被人耻笑,还是忍受春毒,为名,为自己,为深爱的女人保持最后的纯洁,含恨而终?
前方地狱,后面还是地狱。
该如何抉择?
在谷道忍受着心灵和肉体的痛苦时,舒米米忍不住落下泪来,看着谷道这样取舍艰难,她很心痛,像千千万万的针扎在她身上一般,她多想一下子扑过去为谷道解了此难。
“虽然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求你,将我送过去为谷道解除春毒。”
舒米米含着泪,对雷丝央求道。
“你就别做梦了!”
雷丝冷冷哼了一声,瞥着舒米米,笑了一下,脑海中浮现着谷道当初侵犯她的一幕幕,脸色越发冷厉下来,她拿起酒杯晃了晃,看着荡漾在杯中的酒水,看着层层迭起的涟漪,雷丝莫名的一笑,然后仰头喝下杯中酒,感觉着口中的辛辣和冲鼻的酒气,雷丝道:“我没有让十个抠脚大汉轮女干他,已经做得很仁慈了!”
舒米米没有再言语,知道求雷丝没有用,从她眼角反射出来的恨意,舒米米知道她与谷道之间有着一段故事。
随后,雷丝转过头,对舒米米笑道:“喂,你的情敌马上会变成男人哦!瞪大眼睛好好看着!看谷道如何如同野兽般对一个男人长驱直入!”
雷丝的笑意中充满了畅爽和恶毒,一个女人若想复仇,会不择手段,更会比恶毒。此时,雷丝想要杀谷道易如反掌,但她没有,或许杀了谷道是最痛快的方式,但不是最能疏散心中仇恨的方式,她要玩弄谷道,看着他痛苦,看着他因和男人发生关系而纠结,看着他颜面对自己的女人而变得四处躲避,看着他深陷阴霾而不能自拔。[
女人很可怕,恶毒的女人更可怕。
听闻雷丝的话,舒米米怔住了,是啊,如果谷道对落尘那个了……他会不会从此对男人有性趣?男女通吃……舒米米越想越害怕,越想越烦恼,今天之后,谷道的命运会不会改变,她的命运会不会改变……
舒米米一想到要与男人争风吃醋,脸都煞白了。
女人的情敌是女人可厚非,与女人争风吃醋也可非议,但是男人呢……
这多么令人郁闷。
“好好看着,以催情蛇的毒性,呆瓜撑不了多久了!”
雷丝说话的时候,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看其架势似有痛饮谷道鲜血的豪情,但雷丝不知,她的脸色越发红润起来,身上也变得越来越热。
舒米米这会才注意到雷丝所喝的酒,微微张大了一下嘴巴,这壶酒中被落尘下了春火烈女吟……同样是极其猛烈的春药啊!
如果雷丝没有暗害谷道的话,舒米米可能会阻止雷丝继续喝酒,但此刻,舒米米怎么会告诉她,恨不得她立刻春毒发作,让她尝尝中了春毒是多么的想要……
雷丝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不时抓着盘中的桂圆花生吃着,嘴角的笑意很浓,她自个不清楚,她笑得多妩媚,多么骚情,眼角眉梢都透着春意。
“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连荒都战胜了,还能这么不甘的死去!这仇……不能带到地狱里去!雷丝,我会让你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