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父亲看着她那么难过,她想告诉亡故的父母,她沈清俪可以处理好他们的身后事。
出殡时,她也不敢大哭,怕惊扰了棺里的亡亲,怕他舍不得自己,怕他不愿离去归于尘土,成为孤魂。
可卫家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她的亡亲,让沈清俪很难过。
她声音隐隐带着颤抖与怒意,说道:“既然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那今日,就由我来沈清俪,亲手了结沈卫两家的亲事。”
她取下头上木簪子,双手用力一折。
只听“咔嚓”一声,那木簪子断成了两截。
她声音响亮的说:“从此沈清俪与卫青书的亲事,就如这木簪子,一刀两断,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日后卫家飞黄腾达,我沈清俪绝不攀附,若卫家贫如泥农,也与我沈清俪毫无瓜葛。”
说完,她丢了手中的木簪,转身离去。
可心口那一阵绞痛,瞬间夺去了沈清俪的意识。
她只觉得痛!
那种痛,能在一念之间,吸取走她所有的呼吸。
她捂着胸口,猛地倒下,把秦天狼吓坏了,他也顾不得男女礼节,伸手抱起了沈清俪。
“沈小姐,沈小姐”
“小姐,小姐她有心疾,这几日身子一直不大好。”桃嬷嬷也着急坏了:“快,快让良医过来。”
“天狼,快抱清俪回房,桃嬷嬷,送客!”秦漫歌懒得再看卫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