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王吱吱唔唔,面带着几分羞愧。
这些银钱,都是儿子和张氏名下的产业填进去的。
他所领的那点俸禄,连给妻子买那对耳坠都不够,他很清楚这个家张氏付出了多少。
他说:“这是最后一次。”
“嗯。”张氏抿着红唇,不缓不慢走向平章王,开门见山的说:“是要送给你的养女孟月娘,为她垫垫身家,让镇北侯知道孟月娘还有你这个便宜老爹替她撑腰。”
平章王喉咙一梗,倒没想到张氏会说的那么直白。
他蹙紧眉头,低下头说:“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的。”
“好,那我就直说。”张氏来到他面前,站在他前面的台阶处,与他平视:“你是不是为了孟月娘,要打死我的儿子。”
平章王呼吸略有些沉重了起来,他攥紧了身后的银票说:“是他做的太过分了,他派人断了月娘的手脚,还让人把月娘”
“啪——”张氏一巴掌,重重的甩落在平章王的脸上,随后又提起了裙子,一脚踹在了平章王的胸口。
平章王是习武之人,张氏长年养在闺中,这一脚对于拥有深厚内力的习武之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但胜在平章王没有堤防张氏,张氏又用足了力度,一脚踢过去后,平章王连退了好几步出去。
纵使如此,张氏还远远不能咽下这口恶气。
她愤怒的说道:“那些银票你都可以带走,但是你当日是怎么对我儿子的,今日我就要让你尝尝断骨之痛,来人,拿刺鞭来。”
管事吓的脸色铁青,劝阻道:“王妃,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给我滚,滚出去。”谁劝她,等同于杀子。
管事不敢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