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微微一笑，鼻子又凑到女孩另一边脸颊深深闻了一下，“这边也好香。”

石玉妍终于再也按奈不住，白影轻动，暴退三丈，“你这个变态，调戏我有意思吗？”

“你一个妹子，跟踪我一个男人有意思吗？”

楚晨脸一仍然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一脸寒霜，气质如仙的白衣少女。

“师祖说得对，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喂喂喂，别胡说八道，我是个普通的男人好不好，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血战，差点被一道莫名其妙的鬼雷给劈死，又从万丈高空摔下来，跋山涉水的来到这里与你们见面。又见到你这么个大美人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身后图谋不轨的样子，当然心绪激动不能自持了，明明是你勾引在先，又把锅扣我头上。”

楚晨轻声说道，目光故意继续放肆的在石玉妍身上游走。

“你有完没完！”

“说出你的目的，我先听听再决定是不是把自己交给你。”

“混蛋，不过我对你这个变态没有任何企图，要说有企图也是对段凶段老魔。”

石玉妍咬牙切齿的说道。

“石师姐你的口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放着我这么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不喜欢，反而喜欢一个糟老头子？这世道啊……”

“楚晨，不要嬉皮笑脸的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石玉妍嘴角的弧度平复下来，声音清冷的问道，“老实说，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段凶会奉你为主，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当初段凶与恒天交手过后，他的身上就多出了一道特别的气息，似乎是传说中的仙界特有的气息……你就别给我装糊涂了！”

“呃……”

楚晨挠了挠头皮，没有说话。只是他心却往下一沉。

段凶肉身的确是从恒天身上抢到了某样东西，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就遇到了紫雷轰击。

没想到石玉妍先一步找了过来，这个妖女真不简单。

“我猜的没错的话，那道气息应该是段凶打伤恒天以后，从他身上得到的某件战利品。”石玉妍神情清冷，“那东西散发出来的气息，我在大衍吞天术中的混沌意识碎片里感受过，应该带着仙界的气机，直说了吧，我要那件东西，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传说中吞噬整个大千世界的混沌神兽的意识碎片里，居然也有那件东西的记忆？看来那东西不简单。”

楚晨心中震惊，但脸上仍波澜不惊，“你问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我想问了，你肯付出什么代价？”

“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石玉妍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那我要你献身于我，你也愿意？”楚晨的嘴角勾出一丝玩味的笑。

石玉妍纤细幼白的手指突然间握紧，攥成拳头。

片刻后，手指却一根一根的松开，缓缓放松下来。她微微闭上眼睛：“如果你要，我也愿意。”

“呃……”

楚晨嘴角的笑意僵硬住了，这个答案是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下一刻，他的眼神骤然瞪大。

石玉妍竟然……竟然开始着手脱去自己的衣服了，雪白的香肩轻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