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放到男人腰上的手,也圈紧了一些,“但我们去的时候,监管部门却很爽快的答应调取,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但是我当时只沉浸在找到监控的喜悦中,所以并没有多想,直到刚刚听你说,你在顾漫音康复宴之前,就知道我是无辜的,所以我便猜测,是不是你出手的。”
“是我。”傅景庭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亲,承认了这件事情,的确是他做的。
“我已经冤枉了你六年,所以我自然不可能看到你继续被冤枉下去,同时,我也想给顾家一个教训,因为我会冤枉你,就是顾家一口咬定,是你撞了顾漫音。”傅景庭说。
容姝恍然的点点头,“所以,我在顾漫音的康复宴上播放那条监控,你才没有阻拦?”
也不是没有阻拦,只是他阻拦的力度很小,有种故意假装阻拦的感觉。
只是她当时一心想着洗清自己身上的脏水,并没有发现。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他当时在宴会上,有那么多违和感。
毕竟以他的能力,如果真要阻拦她在宴会上播放监控,绝对能轻而易举做到,并让人把她和阿起小川丢出去,但是他没有。
所以可见,他当然是对她松了手的啊。
“是。”傅景庭嗯了一声,眼底带着淡笑,“为了让你们顺利进入宴会,我还让张程特地把宴会大门外检查请柬的人换掉,换成了我的人,不然你们根本进不了宴会。”
“原来如此。”容姝抬起头,“我就说呢,我和阿起小川他们进入宴会之前,还在想这一趟肯定不会那么容易,说不定会受些伤才能回来,然而那晚,我们出奇的顺利,顺利到处处透着诡异,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诡异,现在才知道,是你在里面安排好了一些。”
“嗯。”
“好吧。”容姝拍了拍他的胸口,“看在你知道冤枉了我后,没有将错就错下去,反而帮助我们找到证据,我就原谅你这六年对我的冤枉。”
说完,她隔着衣服咬了男人胸膛一口。
她咬的并不重,还隔了衣服,显然是不会痛的。
但男人却还是佯装很痛样子哼了一声。
容姝听到了他的闷哼声,连忙把嘴松开,去揉刚刚咬的位置,“傅景庭,很痛吗?”
傅景庭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没有,骗你的。”
容姝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滚蛋。”
傅景庭低笑,把手放回了她腰上。
容姝看着他,“你还没有说,湛蓝之心,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派过去盯着你的人说,你和陆起他们商量,要找出当年车祸的监控,找出来后,就去搅合顾漫音的康复宴,不但要拆穿顾家泼脏水的阴谋,还要让顾家和顾漫音在宴会上丢一次脸,湛蓝之心是我给顾漫音的订婚礼物这个谣言传出去后,顾家人对此也深信不疑,认为湛蓝之心的确是我给顾漫音的,所以顾家不但没有压下网上的流言,反而还添了一把火,你们当时就说,如果在宴会上,把湛蓝之心夺走,顾家和顾漫音的脸肯定就会被丢尽……”
听到这里,容姝已然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的张大嘴巴,“然后你就将计就计,故意不再澄清湛蓝之心不是给顾漫音的订婚礼物,就因为觉得这样,我才会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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