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六十万的价格抬到了两百万,一人是欧元,所以基本上价钱已经超出了我之前预算的,如果我在竞争的话,这块料子就可能超过他本身所具有的价值,所以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我也只好放弃了。
我继续走,在一块半明料的芙蓉色的料子面前停下来了,芙蓉色的料子很好看,但是不是很贵,价格跟其他种色的料子没法比,当然首先是看的种水,芙蓉种石头的特点,就是结构地子非常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种好。
我看着这块石头,个头很大,至少将近五百公斤以上了,而且已经切开理片了,另外一半在一边堆放着,这些石片的种水很好,达到了冰糯种,而且水头很足,这种水种保证了石头能出高的品质。
其次这块芙蓉种翡翠的颜色,芙蓉种的东西基本上是瓜皮色的,这是人们的常识,但在这件石头上,还看到了接近于翠绿色的颜色,显然局部的正翠绿色,也是人们喜爱的东西。
如果买下来在挖一下,在里面能挖出来一块瓜皮绿的料子,那么我就赚了至少十倍。
这一下,我来了兴趣,我仔细的看着这块石头,这件石头长约将近两米,宽约大概一米米,厚约一尺左右米,重量三百六十千克,比我想的要轻了一些。
我摸着切面仔细数在水口上的细脉色带,共有八条,我估计长大概八十厘米,沿伸深度大概有一尺,按这样计算至少能出两千八百件挂件,如果按一万块一条挂件计算,价值已经达到了两千八百万。
而他的底价只有七十万欧,如果我一百万拿下来,那么我还能赚一千万,再有就是赌涨颜色,如果有正翠绿色的东西,那价格就是几十万一件了,这还是不出手镯的情况下,我就已经估算出他的价值是稳赚的了。
当然,真正吸引我的不是这些原因,而是让我有机会真正可以观测石头水口上这神奇的色带,这些大概有一厘米的细脉状颜色,仿佛是被安排好似的,基本平行排列,非常有规律,平行细脉带之间的间距也是常有规律,基本相等,仿佛是在告诉我,只要沿着这些蟒带切,就一定会变色的。
我每当看到这种石头的时候就会心动,我跟柳方晴说:“这块有的赚...”
我刚说完,就看到一个可恶的人走了过来,他笑眯眯的说:“哟,看中了,这块石头没有人竞争啊?投标最刺激的之一就是竞标,一个人玩多没意思。”
我看着张辉,他笑眯眯的样子极为可恶,我知道他是来捣乱的,我没有理他,就直接写标书,我把标书投递之后,只要一个小时没有人竞标,这块料子就会是我的了。
我写了一百万的金额,这是我预期最理想的价格,这里没有什么人跟我竞争,所以一百万拿下很有可能。
但是我刚想走,就看到张辉也写了标书,我不知道他写了多少,直接投递进了箱子里,然后走过来,对我小声的说:“你干爹给了我个任务,不管你今天投那块石头,我都跟你,让我保证让你一块石头都买不到。”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愤怒,这个赵乾坤还真是个老狐狸,他居然算计到了这一步,我看着张辉,我说:“新账旧账我会跟你一起算的。”
“是吗?哎呀我好怕啊,哈哈,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大哥吗?带着几个小弟就能来堵我,你长长脑子吧,这里是缅甸,是赵老板的地头,我给你透露个小道消息吧,赵老板已经找好人了,而且也打通了关系,今天只要你出了大金塔佛庙,他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张辉狠狠的说着。
我等着张辉,没有说话,如果这里没有警察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的嘴撕烂,我转身就走,不想跟这种小人费口舌,他一直跟着我,看来,今天我想轻松一点是不可能了。
我蹲在地上,看着料子,也是一块半明料,我看着切口居然是罕见的紫色的,很多人见到过紫色的翡翠成品,但见到过紫色的翡翠原石恐怕不太多,因为太稀少了,就连我们赌石的人也很少见。
这块料子大概七十多公斤,我看着切口,觉得眼前非常的透亮,那种明亮的茄紫色的确让人吃惊。
石头是灰沙皮的,沙粒很细,也很板,没有雾层,种水很普通,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很多人看中的就是中间的一脉紫色,给人以无穷的遐想,而且石头也不是很贵,底价才六十万欧,之所以这块料子这么便宜,就是因为他是紫色,虽然稀少,但是很冷门,这种料子打成物件,很像是染色的,所以价格不还是很高。
但是我看中的是紫色里面的底子,如果里面能切出来玻璃底的底子,那么这块石头至少翻二十倍不是问题,所以我决定投标这块料子。
只是,我看着张辉,他居然看都没看,就写了标书,我气的咬牙切齿。
我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头恼人的狗赶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