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秩序井然、有条不紊地行进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
天空偶有苍鹰飞过,叫声幽远沧桑,显得天与地愈加博大苍茫。
马车吱扭而行,车厢轻微地摇晃。
赵雪影被亲得晕头转向,五迷三道,直到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裙摆上。
她吓坏了,慌忙抓住他的手,花容失色,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完颜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要掀她的裙子。
完颜烈红着脸吻了她的唇—瓣,然后吻她的脸颊、耳—根,喃喃道:“雪儿,你不能总这么折—磨我,却不想负责。”
赵雪影都被他气笑了。
明明是他自己毫—无—节—制,还赖上别人,妥妥一个受害者的模样,天底下怎么有这么脸皮厚的男人。
“我,我哪有?”
“谁让你这么美,这么香。”
这也是她的错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句话是他亲着她的耳根说的,声音充满磁性,充满魅—惑力。
眼看着他又要掀她的裙摆,赵雪影躲闪推拒着。
“别,别这样,外面都是人。”
外面可不都是人吗?
完颜烈和赵雪影是重点保护对象,马车周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亲军,而且铃音为了便于侍候,离马车很近,况且还有赶马的马车夫。
里面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万一被他们听到怎么办,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吗?
完颜烈红着脸说道:“我让他们离开。”
眼看着他直起身子,就要发号施令。
赵雪影慌忙拉住这头蛮牛。
“哎呀,你别说,你这样说,不是更不打自招,更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完颜烈跟吃不到糖果的孩子似的,懊丧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想让我憋—出内伤?”
憋—出内伤?他还真好意思说出来。
赵雪影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怎么可能?你这二十几年不都这么过来的。”
“开了荤和不开—荤能一样?而且我万一憋出个好歹来,可是你受罪。”
这话也忒没羞没臊了些。
“那也不能……唔……唔……”
完颜烈凑过来粗鲁地含—住她的唇—瓣,让她再说不出话来。
正所谓说多不如做多,这种事情跟她讲道理也没有用,还不如采取实际行动,这样甜头还来得快点。
……
完颜烈轻柔地给赵雪影穿好衣服,将她的秀发从衣服里面轻轻地拿出来,用手顺了顺,然后把她自后抱在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腿上,环住。
完颜烈看着她怨怼的小眼神儿,可可爱爱的,笑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登徒子。”
“是是。”
“野蛮人。”
“是是。”
“蛮牛。”
“是是。”
无论赵雪影说什么,完颜烈都宠溺地看着她,笑着应承,最后整的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
“是是。”
她还没说话呢,完颜烈就说“是是”,又呆又傻,一下子便把赵雪影逗乐了,掩着嘴笑起来。
完颜烈嘴角上扬,说道:“你没说话啊。”
赵雪影心中懊恼,不应该这么快被他逗乐的,要不下次还没羞没臊地为所欲为,于是敛了笑容。
只听她娇嗔道:“你还知道我没说话啊,就知道用‘是是’敷衍我,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记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完颜烈揉着她小巧玲珑娇软的耳垂,笑道:“我哪有,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就差裱在心头。”
“之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油嘴滑舌啊。”
“我说的可是事实,天地可鉴,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