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邦什么时候出现？”

“不知道...”

“...”

杨小曼沉默了，抬头瞥了一眼徐茫：“我觉得你挺像刘邦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随口说说。”

“算了...”徐茫叹了口气：“明年六月就要高考了。”

说起高考，

杨小曼有些好奇，急忙问道：“你打算考哪个学校？”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杨小曼愣了一下，默默地说道：“到时候我们读一个学校吧...”

“哦！”

...

夜自习，

徐茫和杨小曼、李华来到了奥数培训班，和其他两位同学接受梁峰的特殊训练，当然也就三个半人在用功，杨小曼属于那半个。

难度低的直接忽视，难度中等瞥一眼，难度高等做一做，难度超高认真一下，这就是杨小曼在培训班的态度。

还有长得像人类，可梁峰完全不把他归纳到人类的徐茫。

睡觉，

睡觉，

睡觉...

用徐茫的话讲，他在睡梦中和高斯、欧拉联手破解世界三大数学猜想——费马猜想、四色猜想和哥德巴赫猜想。

听到这种话，

梁峰恨不得打死他！

懒就懒，为什么把懒说得如此高尚？

最终，

梁峰也选择了放弃，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只要比赛的时候给力就行。

其实每一个把徐茫纳入比赛队伍的带队老师都经历了相同的过程，从开始的自信满满，到中途的极度崩溃，只不过王雪王老师等到了奇迹，而梁峰暂时不知道结果。

...

“徐茫！”

“你告诉老师...这次全市奥数比赛，你有没有信心？”梁峰把徐茫单独叫到了办公室，一本正经地问道：“实话实说！”

徐茫愣了一下，认认真真地说道：“只要我睡眠充足，拿到第一名还是稳的。”

什么？

睡眠充足？

你在学校的时间基本都是睡觉，你告诉我要睡眠充足？

“徐茫呀...”

“老师跟你坦白了吧。”梁峰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老师目前正在竞选数学组组长这个位置，所以这个全市奥数大赛名次对我很重要，如果拿到第一名，那么数学组组长这个位置稳了，现在懂了吗？”

徐茫点点头：“懂！”

“懂就好...”

“有没有信心？”梁峰再次问道。

“只要睡眠充足，稳拿第一！”徐茫坚定地说道。

哎呦...

不行了不行了，

血压有点高！

梁峰急忙拿出降压药，嗑了几粒。

“梁老师！”

“根据经典物理学来分析，能不能拿第一名有两个结果，能和不能！”徐茫一本正经地胡说道：“但是在量子世界中，因为这个事件处在封闭的状态，整个过程一直保持着不确定性，即能与不能的叠加态。”

“但是！”

“对我来说永远只有一个结果！”徐茫说道：“只要睡眠充足，粒子遇到我都会崩塌，从而形成一个结果——第一名！”

梁峰崩溃了...

我让你努力，然而你却跟我扯量子力学！

咦？

他怎么懂量子力学的？

“徐茫？”

“嗯？”

“你似乎对物理很精通啊？”梁峰瞪大了双眼：“你竟然明白薛定谔的猫和哥本哈根诠释...很牛！”

“自学的？”梁峰问道。

徐茫笑了笑，拿出手机，说道：“刚刚您吃药的时候，我百度了一下。”

“你给我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