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夸支哈起来上茅坑,发现本来应该锁住的柴房竟然敞开着,他心知不妙,赶忙跑过去一看,哪里还有冯刚的身影。
“他奶奶个球的,竟然敢逃?”
夸支哈的怒吼声在寨子里如惊雷炸响,传遍每一个角落。
正在熟睡中的冯刚和阿珠娜听到吼叫声,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四目对视,脸上流露出了骇然之色。
“被发现了。”
冯刚淡淡地说道。
阿珠娜赶忙坐了起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赤-裸肌肤,慌张地道:“你就躲在屋里,千万不要出去,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行。”
冯刚点了点头,翻了个身,“昨晚没睡好,现在再睡会儿,让他们的声音小点儿,别打扰我睡觉。”
阿珠娜抓起他的手丢到一边,从被褥里爬了出来,就要去拿衣服。
冯刚看着她的两个圆滚滚的屁-股,伸手又在上面拍了两下。
阿珠娜没有理睬,坐在床榻上穿好衣服,这时突然听到拍门的声音。
“阿珠娜,你快起来啊,冯刚不见了,他逃了。”一个女人在外面焦急地喊道。
“哦,我知道了,我正在穿衣服。”阿珠娜应着,弯腰穿好鞋子,回过头对冯刚道:“你自个儿也要放精灵些,如果要有什么动静,这屋子里还是有地方躲的,你尽量躲起来,千万不要被发现,要不然不仅你逃不出这个山寨,就是我的清白也受损失。”
“我晓得,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冯刚邪邪一笑:“我还想再跟你来一次呢,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浪的女人,啧啧。”
阿珠娜俏脸一红,啐了他一口,捋了捋秀发,便过去拉开了门,然后便出去了。
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冯刚会就躲在夸支哈的屋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个道理,满村子里的人村里村外四处搜寻着冯刚的下落,却连他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冯刚安安心心的躲在阿珠娜的房间里面,中午的时候有阿珠娜偷偷带进来的馒头,倒也没有把他给饿着。
一天搜寻无果之后,晚上夸支哈也只能取消结婚的事情,一家人围在屋里愁眉不展,一起在房间里商量着女儿阿丽娜的婚姻大事。
现在女儿都跟别的男人搞了,哪里还有男人?
阿丽娜抱着终生不嫁的决心,一家人为此劳心伤神,无可奈何。
一直忙到半夜,阿珠娜才回到房间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自然少不了一番颠鸾倒凤。
阿珠娜想到冯刚天亮就要走了,心里充满了不舍,所以欲-望犹其的强烈,冯刚使出浑身解数,让阿珠娜梅开数度,直到东边的鱼肚子微微泛白,才把阿珠娜完全训服,累的昏昏而睡。
冯刚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正是拂晓时分,是时候走了。
他穿好衣服,悄然出了门,猫着身子朝着村长腾宝武的家里走去,偷偷的爬上楼,进自己的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给夏红的房间里塞了张纸条进去,便悄然离开了这个苗寨,踏上了归途。
冯刚精神抖擞,健步如飞,一路在山林里面飞速奔跑,依然感觉不到疲惫,天色也渐渐的亮了,脚踩在地上的泥土上面,也有了些温度。
冯刚的速度极快,差不多早上十点多钟,便来了那座吊桥,找了个幽静的位置躲了起来等候着夏红的到来。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那个骑三轮车的师傅就来了,停好车子,在那里边抽烟边等待。
中午十二点多钟的时候,桥另头传来银铃摇晃的声音,冯刚知道是夏红来了。
果然,欧巴大叔驾着牛车把夏红送了过来,看到有三轮车,二人当即挥手告别,欧巴叔赶着牛车离开了。
冯刚这才放下心来,提起包便走了出去。
夏红看到冯刚,目光一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三轮车师傅笑着跟二人打了招呼,然后载着二人往回赶。
一路上,夏红没有跟冯刚说一句话,冯刚故意跟她问话,她都是置之不理,恍若未闻,拿着码相机拍着道路两边的秀丽风景。
因为夏红的提醒,三轮车师傅开的很慢,倒也没有前几天来的时候那种尴尬事情出现。
下午四点多钟,三轮车把二人送到镇政府的门口,收了钱,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夏红举步便要进去,冯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老师,一天没吃饭,吃点儿东西再走吧。”
夏红理也不理,依然朝里面走去。
“老师。”
冯刚有些不耐烦了,“我是做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至于这样恨我吧?除非你喜欢我,你爱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