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也真是,说余小渔就说余小渔,提什么安王!
余小渔打量着他,心里思索着这事儿要怎么做对凤青毓是最好的。
这是他的封城,她做得太过,只会成为他被太子和昭王攻击的弱点。
那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
更何况,现在是多事之时,他那边的麻烦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可是,就这么放了,心里又实在不甘。
那姓解的小子太可恨了,骂她就骂她,扯什么凤青毓呢?
“解东家,今日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令公子辱及殿下,却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到这儿,她认真的开口。
“还请余公子指点迷津。”五味居东家一听,立即顺着话拱手请教。
“殿下为晋城百姓,不顾自己体弱,风雪天奔波救灾,我们身为晋城子民,就算不念他的好,也不该这样往他头上泼脏水吧?”
余小渔大大方方的受了他这一礼。
之前被那小子这样打脸,现在受他一礼,就当是他给他儿子赔的礼了。
“是,余公子说的是。”五味居东家一本正经的竖起了大拇指,“殿下大义,我等感激不尽,时时铭记,一刻不敢忘记。”
“哼!敢做不敢当的孬种!”这时,解少东家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句。
“敢做不敢当的孬种?”余小渔眯了眯眼,笑盈盈的转向了他,“你在说我?还是说殿下?”
“说的……就是你。”解少东家眼波一闪,顿了顿,直指余小渔。
“你方才说我是安王的兔儿爷,现在又说我敢做不敢当,请问解公子,我都做了什么?”余小渔挑眉问。
“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解少东家哼哼的说了一句,避开了她的目光。
黄三五等人的刀又重了几分,甚至有一把已经在他的颈间划出了一丝血痕。
“听你的话,似乎是认定了我就是安王殿下的兔儿爷了?”余小渔的语气渐渐淡了下来,“你是趴在殿下榻下亲眼看到了么?”
“空穴不来风,哼,你要是没和他有什么,为什么别人不说我,偏说你?”解少东家梗着脖子,生硬的喷道。
“你倒是想得挺美,可你这模样……呵呵。”余小渔冷冷一笑,冲着地五挥了挥手。
地五立即拱手听令。
“押送给知府大人处理。”余小渔也懒得多说,径自吩咐道,“将事情原委,一字不拉的告诉知府大人,还有,别忘了给四殿下、七殿下都送一份消息。”
“余公子!”五味居东家大惊,忙上前一步,神情间已带了一丝隐忍。
“十一先生,今儿踢馆怕是不成了,不如,到鱼跃小肆喝一杯,明日再找别家吧。”余小渔理都不理他,转身看向青十一。
“也罢。”青十一负手站着,抬头望了五味居的招牌一样,浅浅一笑,“反正这招牌,也挂不了几日了,取了也没什么作用。”
“且慢!”就在这时,旁边的解老爷子沉了脸,大声喊道。
“解老爷子还有何事要指教?”余小渔刚转过来的脚步再次转了回去,笑盈盈的看着他问道。
小样!
还是忍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