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灵月看到这张纸条，眼里也有雾气缭绕：“这张纸条，是人妖哥哥留给我的。

那夜你来复仇，其实我应该将它给你的才是。

只是当时事情发生的那样快，一切都那样出乎意料，我又难受的很……我压根忘了这事。

后来……你去了浩云大陆，那更不是我能随随便便来的了。

我曾想过，等五年大比结束，我便将这纸条给你，就算你对我们的复仇，完全是一场错误，你也有资格知道，他真正的死因。”

云景在这两年里，本就有些怀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了。

如今看到这张纸条，他更是确定了答案。

他的脸陡然惨白：“也就是说……我真的，报仇，找错了人？可我哪里知道……因为他，一直表现的，那样恨月肆，一直表现的，那样想将月肆体内的阴兽夺回来的样子。

他离开宗门时，表情也是那样自信满满。然我哪里知道，他会一去不返！”

“所以，这就是他啊……孤寂的他啊。”月伽岚这个人，早已经会成为雪灵月心里，一想起来就很难过的存在，每次提到这个名字，雪灵月的心里都很是不好受，她看着一副受到巨大打击表情的云景，“更何况当时，他很防范云雨。后来证实，云雨也的确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云雨……还未死，对吧？”云景也不是傻子，如果他真的那么白痴，那么这两年来，他也就不会在心里生出疑惑了。

如今确定害死月伽岚的真凶并非雪灵月和月肆，他立刻就想到了这一点。因为，只有云雨未死，他才可能让林菀菀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