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不再是单单地棋友了?
瑾萱捂住嘴尖叫了一声,把轿夫吓了一跳,“郡主,您怎么了。”
“没你们的事。”瑾萱话中带着笑音儿,若不是轿中地儿太小,她都能蹦起来。
而相府大门外,一抹修长的身影依旧立在那里,那双眼睛此时正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目及遥望。
入府轿落,轿夫刚要去掀轿帘,便见郡主一阵风般从轿中跑了出去,一声吩咐都没有。
“头儿?”轿夫诧异的看向轿夫长,郡主这是咋了?
领头的也疑惑,之前郡主在轿子里叫来着,现在又一阵风地跑没影了。
这是?
瞅了瞅还在晃动的轿帘,领头的一把掀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查看了一遍,啥东西都没有啊。
“抬下去吧。”他挥了挥手,郡主的心思他也猜不出来呀。
“诶。”两个轿夫将轿子抬走,轿夫长背着手摇着头也离开了。
奇怪,奇怪啊…
不止轿夫们奇怪,近身伺候瑾萱的又怎么样?
云兮四人可是见自家主子咧着嘴就回来了,一见她们便嘿嘿傻乐,连话都不说。
给云兮四人吓的,还以为她受什么刺激了呢。
不仅如此,她们伺候瑾萱回房之后,瑾萱便坐在梳妆镜前,一遍又一遍地照,边照边摸自个儿嘴角,那模样就跟刚吃了什么人进美味似得。
“主子,您怎么了?”竹沥着实憋不住,主子太奇怪了,这段时间主子出入相府,已经正常多了呀,咋今儿成这样了。
瑾萱倒也没不理人,摆了摆手依旧乐呵呵的道,“没事,你不懂。”
不懂?
竹沥眨了眨眼,主子高兴地事这么高深莫测吗?
“主子,喝茶。”云兮端了茶来。
往日瑾萱的习惯,回院后先饮茶,歇口气再干别的。
但今日不同,瑾萱瞅着茶盏直摇头,看着茶仿若看着什么似的,犹豫半晌忽然眼睛一亮,“去给我拿个芦管来。”
“啊?”云兮蒙了。
“快去。”
“哎。”
云兮纳闷地去拿东西,瑾萱则晃了晃脑袋,她觉得自己还是很机智的嘛。
唔,今日她这张嘴啊,可不能蹭着了。
一直到晚上歇下,瑾萱当真吃了一天的流食,不管是啥,若是不能用芦管进,她就不吃了。
云兮四人直到睡下都没闹懂,今日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夜晚,躺在床上瑾萱觉得自己就像做梦一般,她蒙在被子里偷偷的笑,往后她再也不用费脑子想法子去找容敬了。
唔,另外她得想想办法,让容敬心里的气存的长长久久的才好。
这样,她就能一直待在他身旁了。
瑾萱一会傻呼呼的笑、一会又笑的甜蜜,总之一晚上没个消停,弄得在外值夜的竹沥愁了一晚上。
小姑娘支着下巴坐在榻上思考,这些日子主子除了去相府哪也没去,丞相夫人病了,她家主子一直侍疾来着。
想来,自家主子何时做过伺候人的活计,若不是对容大少爷真心爱慕,主子如何能放下身段去做这些事情而毫无怨言。
那今日这个状态,肯定也和相府,不,是相府大少爷脱不了干系了呗。
竹沥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那被幔帐遮住的床榻,就不能给她个痛快? 主子到底为何这样,谁来告诉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