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婷和骆贯邵冲三个人从阮通阿木居住的别墅出来,已经是临近午夜了,三个人的脸上没有丝毫疲惫,在这夜色的映衬下,看上去出奇的冷静阴沉,车子就停在别墅的外边,是一辆黑色的普通轿车,这辆车连夜赶过来,此刻那机关盖下的发动机正散发着浓浓热浪。
三人都不说话,上了车一路出了别墅区,在别墅区外面的马路旁边,还听着另外的一辆车,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这辆军绿色的suv旁边,车上马上下来了一个身材瘦削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什么都没有说,将车钥匙交给了开车的江诗婷,然后主动地坐在了黑色轿车上。
江诗婷三人上了军绿色的suv,黑色的轿车先开走了,军绿色的suv向着反方向看去,这一次三个人开口了,当先说话的是年纪最大的骆贯,骆贯的声音很低沉,透着丝丝的寒意,“d,阮通阿木这是想玩死我们。”
紧接着邵冲开口,“去了高丽,还是带着货去,那群不守江湖规矩的狗杂种,还不马上把我们当成肉给吃了。”
江诗婷始终沉默,骆贯和邵冲一起问向她“诗婷,你怎么看这件事?”
江诗婷嘴角微微一笑,看不出喜和怒,“阮通阿木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对你们两个也起了疑心,他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么我们被除掉,要么给他带回来生意。”
骆贯皱着眉头道“怎么,听你这意思,你是要去高丽了?”
邵冲道“不能去,高丽的那群狗杂种根本就不讲江湖道义,他们远不如华夏人守信,我们去了十有就是个死。”
江诗婷看了一眼副驾座上的骆贯,又透过后视镜看了邵冲一眼,她的声音冷漠,“难道我们还有选择的权力么?”
骆贯和邵冲同时不说话了,车厢里又是一阵的沉默,沉默之中是三人心中同样的无奈,自己的族人家人掌握在阮通兄弟的手里,他们如果敢有任何的忤逆,杀无赦。
死,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早已经看淡,一辈子活在枷锁束缚中,久了人就会厌恶活下去,恨不得痛痛快快地死掉,可他们又不能死,如果他们死了,家人和族人就要遭殃了,他们不光是为自己活着,更是为了家人和族人活着。
车子一直沿着马路行驶,江诗婷不断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方,见后方没有尾巴,找了个角落把车停了下来,冲骆贯和邵冲递了个颜色,两个人马上会意,悄然地下车。
下车之后,三个人沿着马路向前走了一段,拐进了一条窄巷后,来到了巷子的另一端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前骆贯和邵冲一起上前,贴在江诗婷的身边低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为什么事先没有和我们两个说。”
江诗婷微微一笑,她的一只手已经拉在了出租的门把手上,“你们觉得我会害你们么?咱们去见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