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楚静瑶、秦雪、澄澄,这三个大人一个孩子从办公楼里出来,待在车间里正在开小会的侯永刚等人眼睛贼溜溜的看出来,赵长茂坐在轮椅上,摸了摸下巴说“这小子什么来头,打了徐老虎不说,打了严大队长,居然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回来,我说老侯,这小子该不会是个人物吧?”
侯永刚眉头一皱,老练沉稳的说“这里面确实有蹊跷,哼,不过也不难想明白姓楚的那个女的那么有钱,进警察局这种事,稍微有点关系,再肯花点钱,想摆平也不是难事。”
“也是……”
其余的十多个钢厂的骨干一起点头称道,侯永刚回过头,道“我们继续开会,我和老赵的中心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不管谁来钢厂做股东,咱们钢厂的老传统不能变,钢厂是我们大家的,那姓楚的要是一味的专权,我们就不给她干活!”
“对,不给她干活!”
“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这钢厂从最开始就是我们工人所有的,不能让她资本主义家给夺去了!”
……
一群人众说纷纭,氛围也是被侯永刚给鼓捣起来了,车间私自搭建出的小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众人马上平静下来,侯永刚问道“谁啊!”
“是我,初光德!”初光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侯永刚和在座的人面面相觑,向靠近门边的一位同僚递了个眼神,门打开了,初光德一个人站在门外,走了进来。
“厂长,你来啦!”侯永刚笑着说,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也都热情。
初光德冷着脸,和以往那副尊敬这些老一辈员工的态度明显不同,对着侯永刚说“侯叔,楚总是为了我们钢厂的展来的,没有天楚集团的注资,我们钢厂连春节都撑不过去……”
不等初光德把话说完,侯永刚冷笑一声道“哟,厂长,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这一群老骨头都要听那资本主义的小娘们的话?今天我代表大家伙把话撂在这,没门儿!”
初光德道“侯叔,你怎么就不听劝呢,时代在进步,我们也要进步,早年的时候我爹提出要对钢厂的策略方针进行改革,你们大家伙集体反对,现在搞的钢厂落魄了,你们……”
“厂长!”
这一次是赵长茂打断,道“钢厂展到今天,是市场所导致的,跟我们不同意钢厂的展改革有什么关系?”
初光德深吸一口气,面对这一群老顽固,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都给开除了,可真要那么做了,只会让本来就濒临破产的钢厂,陷入到更深的危机当中,无疑是寒冬腊月雪上加霜。
“都散了吧,去干活吧!”侯永刚大手一挥,所有人全都散了,贴着初光德的肩膀走过去,一个个热情的打招呼,可瞎子都看得出来,在场的这些老油条们,没一个把他当回事。
初光德想要叫住侯永刚,“侯叔……”
直接被侯永刚冷冷的回绝,“厂长,我们还有事要忙,有什么事再说!”
方才还一屋子热闹的人,马上人去空空,剩下初光德一个光杆司令,窗外的阳光很暖,可他的心里头却像是被冰刺穿。
钢材厂附近的一家中等饭店里,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坐在大堂里一张靠窗户的桌子,点了几样燕京城的特色菜,外加两个东北小炒,已经是中午,吃饭的人不少,林昆几个人一进来,便马上吸引了这大堂里无数人的目光,目光错综复杂,多还是以羡慕妒忌为主,那些个吃饭的大老爷们向两位大美女投来的目光,简直就是充满了熊熊的欲火,再看向林昆的目光,那是说不出的妒忌恨呐。
饭菜很快上来了,就连上菜的女服务员,也是没忍住多瞧了两眼两位闪亮亮的大美人儿,心中忐忑不安的幻想着,自己要是生的这么漂亮该多好,不不不,三分之一也成啊。
楚静瑶夹了一块木耳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喝了一口水,问林昆说“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钢厂的那些老顽固。”
闻言,秦雪也好奇的向林昆看过来。
林昆给儿子剥了个虾仁,笑着说“这好办啊,用钱啊!”
楚静瑶眉头轻轻一皱,道“你是说用钱收买他们?这不可行,资金我手里倒是有,但绝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相当于割肉喂狼,永远都没有终止,结果狼只会越来越贪婪。”
秦雪点头,同意林昆的说法。
林昆笑着说“就非要收买他们?手里有钱我们还怕什么,现在互联网这么达,马上就把招聘的信息出去,开出一份高薪水,全华夏这么大,招几个钢材厂的精英还难了?”
楚静瑶暗暗点头同意,可还是有所顾忌,说“开了那些带头搅合的人没问题,可我怕会影响到员工们的心气,燕京钢材厂值得注资收购的价值就在于它手底下有一群技术佼佼的工人,若是让这些工人们心寒了,我担心以后的生产……”
林昆说“静瑶,你听过刘备进军西蜀的故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