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昭笑声传来:“哈哈,大侠县长,这倒是头一次见到。若不是亲眼所见,实难相信。”
右手掩口,楚天齐发出闷声:“红毛,你这装神弄鬼什么意思?”
“我装神弄鬼?那你是什么?你不用激我。你是一只猛虎,自然就要用伏虎之法应对。刚才那些东西,对你来说,不过就是小儿科罢了。”秦博昭说的轻描淡写,“请进吧。”
“把你的那些狗撤走,他们还龇着牙呢。”楚天齐“哼”道,“其它狗也拴好了。”
“骂人真损,你们撤了。”秦博昭下了命令。
就在那些“好狗”刚刚拖走“伤狗”,楚天齐便飘落在地,两个纵跃,隐在一个大柱子后。
隐在暗处的秦博昭不禁纳闷,刚才姓楚的去哪了?现在又是从哪出来的?明明一直在监控屏上,怎么忽然就不显示,又忽然出来了?听着刚才声音发闷,难道是钻到了什么管子或地道里?门口哪有这样的地方。
也不怪秦博昭犯嘀咕,刚才楚天齐躲的位置巧妙,而且还专门做过掩饰,他自是难觅其踪。
原来,趁着刚刚箭弩齐射之际,楚天齐挥动风衣,已经踩踏两次,蹿到了左边铁门上沿。只不过他动作太快,屋外又黑,还有黑色风衣遮挡,那些人根本没看到他去了哪里。在蹿上门沿之时,楚天齐发现旁边有摄像头,顺势便拿风衣挡住,故意捂嘴发声,就是让红毛在失去“眼睛”之时,难以准确判定自己位置。现在对方答应撤掉门口众狗,与不明自己身处何处不无关系。
利用大柱子隐身之后,楚天齐迅速扫视了一下整个屋子。这个屋子很大很高,整个为砖混结构,但却是钢屋架,钢屋架呈黑褐色,显然年头不短,整个屋子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屋子中间部分很空,直接从地面空到屋顶部分,少说高度也在十五米以上。但整个屋子的南北两侧,除了粗大的柱子外,从屋架下方到地面间,却又有着一些或横或竖的铁管,铁管上挂着许多铁链,不知是做什么所用。在屋子西南和西北侧,离屋架下方两三米的地方,各搭出两块平台,由于角度的原因,不知道上面有什么,显然是能够藏身之所。在相对居中的四根柱子上,各吊着一个大钨灯,把整个屋子照得比较亮堂,那两处平台上似乎也有光源。
“姓楚的,你这贼眉鼠眼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是在打什么鬼主意?”秦博昭再次发声。
“红毛,你这纯粹大睁两眼说瞎话,是你采用卑鄙手段,把我引到这里,现在竟然倒打一耙,反倒来指责我。”楚天齐厉声道,“我问你,好在哪?”
秦博昭“嘿嘿”一笑:“着什么急?既来之,则安之嘛!我说你打鬼主意,并没冤枉你,你一路上都不老实。走到那个小破屋之前,你把车开的瞎慢,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似乎就跟你提前知道那里似的,难道你能定位她手机位置?我就奇怪了,对自己女人还长期定位,你是怕女人耐不住寂寞,给你戴绿帽子吧?这是你心眼太小,还是真被绿过了呢?也有可能,就那么漂亮的脸蛋,一掐都能出*水,只要身体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非分之想的,我就按捺不住,就上去把她……”
“王八蛋,你对她做什么了?”楚天齐咬牙大骂。
“嘿嘿嘿……”秦博昭又是一阵鬼笑,“你能想到什么,尽管想,那滋味,哎呀,美,美得让人心*痒。”
“王八蛋,你快说,你把她怎么样了?她在哪?”楚天齐怒声追问着。
“楚县长,你这满嘴脏字,可是有失县长身份啊。你是县长,必须要讲文明、懂礼貌,要有素质。而我是痞子,也是渣子,什么都可以说,什么也都可以做,怎么不是人都正常。你怎能和我一般见识呢?难道你也是渣子?”说到这里,秦博昭再次发出鬼笑。
“快说,她到底在哪?赶快告诉老子,赶快让老子见见。否则老子非撕了你王八蛋。”楚天齐已经咬的牙齿“咯咯”做响。
“哟哟哟,大县长,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是政府官员,要讲素质,不能有失你的身份。”秦博昭讥讽连连,戏弄不已,“老子还没说完呢,你的车上八成也有定位,你给你的狗腿子报告位置呢吧?老子怀疑你那个手机也有定位。我可警告你,若是手下汇报你的狗腿子跟来了,那老子就当着你的面,给你来一出男女大*片展演,算是对你一个小小警告。”
“王八蛋,她到底在哪?赶快给老子把人放了。”楚天齐吼声震天。
“哈哈哈……美人滋味魅力无穷啊。”狂笑、讥讽之后,秦博昭声音一转,“王八蛋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