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不配合的病人,非他莫属。
喂药,亦是如此艰难的过程。
陈叔也是为难万分,“先生是不愿在不清醒的时候,接受这样的喂治。”
她扯嘴,活得真辛苦,不是吗竟不愿有一丝一刻的松懈。
就如在她身上的时候,依然那么冷漠着,隐下所有的东西。不让任何人观测,仿佛那样,无懈可击般。把她,生生拦住,不许碰他。
她看着床上的男人,叹口气,拿着药,皱眉不已,但却仰头,喂进了自己嘴里。
陈叔怔怔的看着夫人,却看着她皱着眉,仿佛很难忍般还是忍着,又转身,直直对上了先生的薄唇。
夫人与先生的接吻,当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当然,这并不是真正的接吻。
然后,他们的嘴唇对撞,却是一场厮杀围堵般
陈叔抖然的看着神智不清的先生还是被喂了药进去,而夫人的唇,可想而知
折腾了许久,陈叔看着嘴唇红肿的夫人,瘫瘫的坐在那。
“夫人,低层先去休息吧,先生的烧快退了。”陈叔的语气,竟是如此的柔和。
倒让她奇怪的看了陈叔一眼,她一直都知道,下人们对于她是什么态度,如今,竟看到对他温和尊敬般的陈叔
但她还是摇头,“我想,我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了,我在这守着吧。”
陈叔因夫人直溜的话,竟是有些失笑,原来夫人,真的不一样。
陈叔默然的点头,走了出去,“夫人,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头的房间。”
她点头。
当他醒来的时候。
已是早晨六点多,她与陈叔正商讨着再一次的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