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希与周墨非激动的站了起来，顾小雨的眼皮仿佛跳动了一下。整个人，还未能清醒过来，但是，却真真实实的听到了白老爷子的话。

她却没有动一下，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虚幻梦魇，没了其他，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没在……他没在……

众人看着她，依然那么恍惚魔怔的模样，却俱是不好受。

“小雨，他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孙子，我的痛，并不少。”白老爷子沉沉说着，“但是，我坚信着，洛寒不会这么容易离我们而去……他是洛寒啊，你能相信他，就这样离开了吗？你相信，他就这么离开你了吗？”

顾小雨有了丝反应，有了丝颤抖，众人都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看着她眼睑也随着颤动了一下。

众人屏息着，看着她，伸出细弱到青筋血管明显到让人心痛，还在颤抖着的手，伸向了那几份文件。

众人等都会她，并没有帮她，并没用放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去拿，让她自己拿起来看，看清楚。

沐辰希与周墨非看了一眼白老爷子，白老爷子如此沉静，哪些沉着，眉头深锁，却有了力量般，却有了支撑般，坚硬的站在那，让人信服。

顾小雨终于颤抖的拿了起来，拿在了她的眼前，那个签名，日期进入她的眼帘，她的身子越发颤抖，她勉力支撑着，颤抖着，却翻另一份……

终于……她的眼睛开始朦胧起来，“小白……小白……”这是他的，这是他的签名，她看过无数遍，记过在心里，她还试着描摹过。

他总是被她抱在怀里，坐在办公桌前，他在批阅着文件，她在捣着乱，捣着乱，还要他认真儿能完成公事。

她看着他签下的字，一点点，拿手去碰，把他的字都搞糊了，吐吐舌，他却执起她的手，舔去她手上的一点点污迹。

她扭着身子要抽回来，“脏呢。”

可是抽不回，他含得更起劲。吸吮起来。

她咬咬唇，看着他，“好了好了，亲嘴亲嘴。”只有这样才能有所松动，才能被松开，然后她会依诺吻了上去。对着那张薄削的唇，很爱的送上自己的吻。

总是会吻得难分难舍，他抱着她，会越抱越紧，他会忘记做任何事。她抚着他的脸，摸着他的脸，推着，或者揪他的衣服，扯他的衣服，要早点结束。

所以，她后来总说，不给他亲了。“不亲了，老是那样！”娇娇糯糯。他总是无法，只好搂着她安抚。

可到了下次，总是糯糯的或主动或被动的亲得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来。

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被搂在怀里，看着他批阅文件，下笔苍劲有力，签出的名比之那些艺术签名不知好看多少倍，她试着临摹，他就教她，一笔一划带着写，但是，自然是学不来的。

不过，她也有她独特的写法，很认真的，写着他的名字，她满足了，因为，他爱得不得了……好吧，废话，他怎么会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