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迷醉，迷醉在她的吻中，如从前。

“小白，我的小白……”她曾这样，捧着他的脸，娇娇喃喃的叫着他，她的小白，她爱得不得了的小白。

她听命，亲吻着他，然后看着他，“你想要什么？白洛寒，假装我们很相爱吗？”

他彻底从迷醉中醒来，僵硬了片刻，竟弯起了唇，“不，小雨，是我们本来就相爱。”他抚着她的头发，“无论你多么抗拒，多么觉得难受，都是因为，你爱我。”

她怔住，看着他，正待说话，却被他吻住，他轻柔的吻着，“不要再想着用话语来刺伤我。你也会很心痛。”他向下行去，拥着她的身子，却是靠在她胸前，惬意温暖，“小雨，我结扎了，我对你说实话，再不会骗你。”

终于，他亲口承认，她恍若梦境。

他在她胸前蹭着，贪恋温暖的不得了，“我有多痛恨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啊？因为它，你可以舍弃我。现在多好，你再不能因为那个而找理由想离开我，是不是？所以……没关系，你现在伤心，没关系，你会接受的，你会接纳这一切的，毕竟，我是你最爱的小白啊，你怎么舍得总是怪我。”

顾小雨躺在那，胸前的人，喃喃的说着，她竟无力再说什么，她竟无法再反驳他的语病，她唇启着，有丝颤抖，“白洛寒，你这个疯子。”

“早就为你而疯。”他笑着，蹭着，“小雨，你得抱着我，你说会给我吃哺哺，会抱着我，像在喂我。小雨，你不能忘记你所说的。”

他拿着她的手放上去，“小雨，你快抱着我的头，对我说，吃哺哺，把小雨的哺哺揉得越来越大。说给小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