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非少,从来都是邪肆恣意,无所顾忌,从不留情面,何时,会这样,痛苦的要哀求别人的原谅,一个女人的原谅?
陶以珍怔怔的被他抱的死紧,非少,从来女人在你眼里如玩物,如今,你也要尝一尝被人弃之的感觉了吗?谁又这么幸运?该是有多幸运?能得你花花大少唯心的爱?
这个醉酒的男人,左耳的钻石耳钉闪烁,依然透着邪狂,让人着迷,陶以珍回过神来,看着这张似迷醉了的俊颜,嘴里轻轻叫着,“墨非。”
“小雨,你原谅我了吗?小雨……唔……小雨……”如撒娇般抱住她,并不亲吻,只是如小孩依恋般,要赖在你身上。
他们的相处模式,只是想依恋在她身边,被她好好安抚,被她摸摸拍抚,或者拿糖哄她,看她又娇又羞咬唇的模样,还有在洛寒怀里的娇娇嗔嗔。
陶以珍被他抱着,她却动了动,她要的,还不只是这样,“墨非!”她又轻声叫着,还去触他的脸,甚至送上自己的唇。
周墨非却是一怔,更是颤颤的抱着她,感受的是心中的那一抹柔软贴在自己的唇上,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下一刻就是烟灭。陶以珍抱着他,想加深吻下去,却……
周墨非醉蒙的眼无法视物,却一把推开了她,她差点滚下床,“特么的,哪里来的脏东西!”
周墨非咒骂一声,简直是烦不胜烦,感受到的,完全不是心中所念的,吻到的,完全不是中心所想要的味道,他已醉倦,把人给推开,就瘫在了床上,不再理会。
陶以珍被推到床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脏东西,他甚至觉得,别人的,别的女人的,是脏东西,他曾经上过的女人那么多,却原来,他是如此厌恶的,就如此刻。
陶以珍咬着唇,心里又是坚定下来,不能放弃……她又爬上了床,又去触那个似已要醉得不醒人事的男人,“墨非!我是小雨啊,墨非!”她轻轻叫着,宁愿顶替那个人的名字,也想要得到他。
她慢慢的靠近,甚至又要到他脸边,却见他蹙起了眉头,一把就把人给扶开,“特么的,什么味道,难闻死了。”他依然是恣意的,不爽从来就不留情。
陶以珍却依然是无法置信,又被他推到一边,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味道,只是淡淡的香水味,特意与那些女人区分开来,他却依然觉得难闻,大概,除了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其他的,都难以忍受了吗?
她根本就近不得身,更遑论……
她看着那个烂醉已神志不清的男人,机会只有这么一次……那个男人,现在触手可及,只要今晚……就能得到她想要的。
她的手先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裤都解了下来,她是有些颤抖的,在脱的时候,她并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可以不用顾忌,可以那样贴上去。只要得到那个男人的垂爱就好。
但她必须这么做,只有这么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