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小雨。”再一次，他沉声道。

却更是不能阻止她眼上的雾气，她咬着唇，手放下，却伸进了被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东西。

他浑身一震。

“好大……小白。”她轻声细诱，贴近他，“是不是涨得很痛？”

他气息浮动，粗喘急促，却抓住那只小手，生生把她拿开，甚至，箍得她手腕有些疼。

他一直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看着她怔怔却又要不愿停歇的小脸。

“够了，小雨，不要再这样！”他沉着声，没有亲昵安抚，似呵斥，似在警告。

她慌乱，她迷蒙，她需要不去想，她要分散她所有集中力。

可是……他要让她面对，要让她知道，她的心，无关孩子，再也无关孩子。只是要他，永远只是要他。

多少次想望她主动的美妙，却不要再因为这样而得到……

终于，她的泪又决堤，甚至浑身都有点颤抖，那散发的悲凉……

他急忙抱着她，吻去她的泪水，再一次软下来，“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要这样对待自己……”

她颤动，却……推开了他，翻转个身，安安静静的躺着。

在他要贴上去拥住她的那一刻。

“你走吧，去隔壁房睡。”轻轻的声音传来，轻到如此沉静，淡到虚无缥缈。

白洛寒又是一痛，手伸过去揽住她的，低声道，“小雨……”

顾小雨一把抓开他的手，甚至带着指甲沉入他的肉里。

转身，那泪湿雾绕的双眸，嘴里却吐出压抑坚决的话语，带动着一丝颤抖，“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