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他穿的白大褂，顾小雨点点头，“那……心宛呢，也回来了吗？”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候，声音极细，有丝克制的暗淡。

“大概吧。”古正阳从对面坐下的男人的讶中回神，听到问话，沉默了会，语气里有一丝异样。

“大概？”转而又疑惑的看着古正阳，不明白女朋友回没回国为何会用大概这个词语。

“请不要来打扰！”冷凝的话语，足可以让人冰冻三尺。从顾小雨的身后响起。

瞬间，几名服务员作鸟兽散。

“我们分手了。”古正阳黯然道。

刚吃进一口牛排的顾小雨差点呛咳噎住，整张脸写满了诧异。愣愣的看着他。

古正阳苦笑着为她杯子里倒了水，推到她眼前。

“你们怎么会分手？”她说出了她的疑问。当初……

“心宛是学金融的，事业心也强，渐渐的，我们便没了共同语言。”他简单回答，有一些东西，也并不该说出来。

“这样啊……”顾小雨其实并未从他们分手那件事中醒悟过来，也不明白三言两语就结束的爱情。

但，似乎没有问的意义与立场。

古正阳静静看着眼前明明只比自己小一岁，却依然如昔的女孩，“你还是一点也没变，小雨，很多人，很多事都变了，你却依然还是当初那副模样。”

顾小雨眼光黯淡，所以，这也是她学不会忘记的原因么。

“当初……或许我的选择是错误的。”他看着她，静静说道。

她怔愣，爱情是选择出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