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知道的。哦,明白了,肯定是宗伟阳告诉你的。对,准备后天就出发。”赵长枪一边往嘴里扒拉大米,一边说道。
“听说你这次去很危险。”
王淑芳和谢兰兰一起紧张的看着赵长枪。
“听谁说的。不就是去讨债吗。难道你们沒有讨过债。有什么危险的。你们别听宗书记危言耸听。”赵长枪不在乎的说道。
“小枪,你就别骗我们了。绿箭集团的背后站着的是梅隆家族,梅隆家族是什么样的家族,难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嘛。去年春节的时候,就是他们派人去刺杀的紫薇妹子吧。这些古老家族,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你漂洋过海,孤身一人去向他们讨债,太危险了。”王淑芳皱着眉头说道。
“呵呵,淑芳,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绝对不会有问題的。”赵长枪一边无所谓的说着,一边伸筷子夹起來一块大肉。
然而他刚刚将大肉夹起來,谢兰兰却一把将他的筷子夺了过來,眼中含着泪花说道:“枪哥,你不要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你知道我和淑芳姐有多担心你嘛,”
谢兰兰停顿了一下,擦了擦眼睛然后才说道:“你知道,我们每次听到你到外面去东征西讨,心中有多担心吗。每当我知道你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我常常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着也会被噩梦惊醒。枪哥,你答应我们不去了,好不好。”
王淑芳听着谢兰兰的话,眼中也泛出泪花。和赵长枪有关系的几个女人中,她和赵长枪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也是最了解赵长枪的,虽然赵长枪每次出去和别人战斗,她都沒有拼死拼活的阻拦,但是她对赵长枪到底有多担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赵长枪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两位绝代佳人,心肠不禁有些发软,说道:“淑芳,兰兰,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去。说实话,我也不想去,这个世界上,谁愿意有好好的平安日子不过,而去自己找罪受呢。然而,很多事情,我又不得不去做,南宫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的心中痛啊,整整一个镇的庄稼啊,大片大片的颗粒无收啊,如果是灾年遇到这种事情,那还情有可原,毕竟老天爷的事情,我们谁都管不了。可是这是**,不是天灾啊,我对不起南宫镇的老百姓啊,他们将所有的信任,连同他们一家人的命运全都给了我,可是我给他们做了什么啊,我看看那些颗粒无收的庄稼,我心中就发堵啊,我赵长枪对不住南宫镇的父老乡亲们啊,”
赵长枪说的动情,堂堂七尺男儿,眼中竟然也变得湿润。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泛出的是南宫镇一望无际的田野,颗粒无收的庄稼,还有一脸风霜,满心失望的乡亲们,他们站在田间地头,眺望无尽的原野,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点燃一锅旱烟,嘴里不断的念叨:“作孽啊,作孽啊。赵长枪这个县长到底是咋当的嘛。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小枪,庄稼坏了,也不过是一年的事情。再说,你现在不是已经从你的账户上拨了一个亿给南宫镇了吗。而且米尔克林也不是已经承诺先给南宫两个亿吗。有了这笔钱,他们一年之内的生活已经有保障了。最不济我们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或许也能将这笔钱先垫付上,然后再让绿箭集团慢慢的还嘛。”王淑芳说道。
“不。冤有头,债有主。绿箭集团欠南宫镇老百姓的。他们就必须于要还。我去美国和绿箭集团讨债,这是我欠南宫镇的老百姓的。你们凭什么把钱投到这里。”赵长枪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你这样去美国实在太危险了。你如果在那边出了事情,你让我们怎么办。”谢兰兰有些激动的说道。说完后,又觉得自己的话不太吉利,连忙呸呸呸的吐了几口,说道:“枪哥,我刚才是胡说的,你别生气。”
赵长枪忽然面色一沉说道:“唉。壮士出征最怕就是别人诅咒,兰兰,你这么一说我心中忽然变得不踏实了。但是这次我还必须得去,这个谁也改变不了我的主意。”
“那怎么办啊,”谢兰兰着急的说道,她真的很后悔说出那句不吉利的话。
“我听说,有一个办法可以破除这种不吉利的话带來的诅咒。”赵长枪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方法,枪哥你快说啊。”谢兰兰连忙焦急的说道。
“那就是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献给我。”赵长枪嘿嘿笑着说道。
“我最宝贵的东西不是早已经献给你了吗,”谢兰兰忽然明白了赵长枪的意思,脸一红说道。
“那就再献一次呗。”
赵长枪说着话,竟然饭也不吃了,一把将谢兰兰抱起來就朝旁边的卧室里跑去。
旁边的王淑芳刚要说什么,却见赵长枪的魔抓已经向她伸了过來,好像触手怪的手臂一样,将她也卷到了他的怀中。
谢兰兰和王淑芳本來在赵长枪怀中直扑腾,但是赵长枪说了一句话之后,她们全都沉默了。
是啊,既然赵长枪已经决定要前往美国,而这次前往又如此凶险,难道我们就不想在这个世界上给他留下点纪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