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家伙回到平川县养殖基地后,一股不利于赵长枪的言论马上四处传播开來,许多人都在埋怨赵长枪,埋怨他当初不该强迫大家购买这些兔子。如果当初他们听了陈挂面的话,不购买这些兔子,哪里还有现在这种事情。
这些养殖户因为小兔子的的死亡,本來就心急火燎,情绪暴躁,有了这股言论的引导,他们的急躁情绪很快变成了对赵长枪的怨恨和愤怒。
随着这股言论越传越凶,这些养殖户对赵长枪的怨念也越來越大,一些人甚至开始将赵长枪妖魔化。
有人说赵长枪根本不是人,是玉皇大帝身上的一只跳蚤,他來到平川县根本不是为平川县老百姓谋福利的,而死祸害平川县老百姓的。连普通的跳蚤都喝人血,别说连玉皇大帝的血都敢喝的牛逼跳蚤了。
赵长枪引进岛国的兔子,只是祸害岛国老百姓的一个开始,更严重的事情还在后面,如果平川县的老百姓不把赵长枪赶出平川县,他们就永远不会有好日子过。
老百姓的想象力是非常丰富的,许多人开始变着法儿的将赵长枪妖魔化。不过这些人虽然心中恨极了赵长枪。但是他们暂时却还不敢聚众闹事。
这些不断诅咒着赵长枪的养殖户们,哪里知道此时的县长赵长枪比他们更急。刚开始赵长枪听说小兔子出现死亡的时候,还沒有当回事。毕竟小兔子刚刚降生,身体免疫力还很差,很容易染上各种疾病而丧命。这个并不奇怪。
但是随着小兔子越死越多,赵长枪感到事态严重了。这些种兔生下來的小兔基本沒有能成活下來的,最长的活不过十天半个月。这就说明要么种兔有问題,要么他们的饲养方式有问題。
赵长枪让周家辉再次联系岛国,结果岛国德康集团给出的答案是,因为平川县养殖基地的防疫有问題,所以这些小兔子才会很难成活下來。
赵长枪手中也沒有证据能证明,这些小兔子死亡就是种兔的原因。所以他只能选择接受德康集团的解释。同时,赵长枪开始积极联系全国乃至世界上的防疫部门,到处求医问药,幻想着能将那些不断降生的小兔子救活过來。
然而让赵长枪失望的是,虽然他请了很多人直接到了平川县养殖基地现场考察,但是他们也拿不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案。
连赵长枪这个无神论者都开始暗中祈祷能让这场灾难快点过去,让下一波兔子都能成活下來。
就在赵长枪被这些兔子弄得焦头烂额之际,他忽然想起了王诗韵。王诗韵不但是研究兔子的专家,而且还曾经研究过平川县的兔子。不知道她现在还有沒有在研究这种兔子。
想到这些,赵长枪马上拨通了王诗韵的电话。
“诗韵,你那里的五只小兔有什么情况。有沒有生小兔,小兔健康不健康。”赵长枪开门见山的急促说道。
“呵呵,难得赵大县长主动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诗韵妹妹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呢。”赵长枪的话筒中传來王诗清脆的声音。
如果是在平时,赵长枪或许会和王诗韵开几句玩笑,但是此时的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哪里还有功夫和王诗韵打情骂俏。
他听完王诗韵的话,马上苦着脸说道:“诗韵,不要开玩笑了。平川县长毛兔养殖基地出问題了,我现在是如坐针毡啊。”
“呵呵呵,怎么了。长毛兔基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枪哥一向这么淡定的人都如此不淡定了。”王诗韵继续呵呵笑着说道。
赵长枪有点拿王诗韵沒办法了。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啊。自己都快急疯了,她竟然还无忧无虑,呵呵直笑。赵长枪甚至有些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早就盼着自己亲手搞的养殖基地出事,然后她好看自己的笑话。
赵长枪却不知道,此时的王诗韵却不是故意逗他开心,而是真高兴。经过几个月的研究,她终于不但找到了那些种兔基因变异是怎么形成的。而且还预测出了这种基因的变异将会给这些种兔的后代带來什么致命的影响。
刚开始的时候,王诗韵的研究还带有一定的盲目性,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研究方向到底对不对。甚至她的导师都劝她不要再研究下去了。因为如果那些兔子的后代一旦正常,王诗韵所有的研究都是无用功。
但是王诗韵却一直沒有放弃。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同时她也很清楚,一旦当这些种兔开始生产,自己再做研究就晚了。要想在几天之内就研制出一种对症治疗的新药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王诗韵出国的时候,便将两只已经妊娠的母兔一起带到了国外,当她发现这两只母兔产下的小兔全都死亡之后,王诗韵知道,自己的研究方向对了。
王诗韵的导师看到自己的学生竟然真的判断对了,在为王诗韵高兴的同时,也开始和王诗韵一起研究治疗这种基因变异疾病的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