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看着将他团团围住的四十多人,手中枪使劲在芦淞的眉心上顶了一下,嘴角一翘,说道:“让你的人把枪放下,”
芦淞的眉心感受着还有些温热的枪管,心中不禁有些发抖,赵长枪的身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恐怕整个**师也找不到像赵长枪这样变态的家伙,
但是这家伙并沒有让手下放下枪,而是壮着胆子冲赵长枪吼道:“赵长枪,你敢袭击国家军队,你就是国家的敌人,你死定了,”
“呵呵,我死沒死定不是你说了算的,小子,不要以为仗着手中有枪就天下无敌了,还是那句话,部队不是你一个人的,军事对抗演习,你糊弄鬼吧,”
赵长枪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摸出电话,快速的播出了一个电话,
赵长枪的电话是拨给临河军区政委叶玉卿的,
电话很快接通,赵长枪对着话筒说道:“喂,叶政委,我是赵长枪,我有事向你咨询一下,临河军区第一**师现在正举行军事对抗演习吗,”
“军事演习,我怎么不知道,”叶政委诧异的问道,一个师搞军演可是大事,必须要向军区报备的,
“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平川县有个犯罪分子跑进了平川县大东山**师的驻地,我想和这里的驻军交涉一下,让他们帮忙将犯罪嫌疑人交出來,可是这里的一个叫芦淞的营长却告诉我**师正在军演,任何人不准入内,不但如此,他们还对我开枪了,叶政委,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协调一下,”赵长枪在电话里简明扼要的说道,
叶玉卿知道赵长枪不是普通人,这家伙和钱老爷子关系甚秘,并且自身能力超群,多次帮助军方完成过几乎不能完成的任务,把这家伙惹毛了,若是硬闯军营,恐怕得闹出大乱子,
所以,叶玉卿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后,马上说道:“赵长枪,你不要乱來,我马上联系**师师长马飞龙,让他去处理此事,”
叶玉卿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接着接通了**师师长马飞龙的电话:“马飞龙,你怎么搞得,怎么能纵容军队包庇地方上的犯罪分子,”
马飞龙一愣,他根本啥事都不知道,于是有些迷糊的问道:“叶政委,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叶玉卿马上明白了,军营门口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马飞龙这个师长还被蒙在鼓里呢,于是破口大骂:“马飞龙,你这个师长怎么当的,你们师出大事了,你还屁事不知道呢,有人窝藏了平川县一名犯罪分子,平川县长赵长枪已经亲自带人过去要人,但是被你们的人给拦住了,现在都已经开枪了,你马上给我滚过去看看,对了,我可告诉你,这个赵长枪可不是普通人,你给我小心应付,”
马飞龙吓一跳,有人敢对平川县长开枪,翻了天了,解放军的枪口怎么能对准自己的同志,
“警卫营集合,”马师长跑出自己的指挥部,怒声喝道,师部警卫营马上快速的集合起來,马飞龙亲自带队,怒气冲冲的杀向驻地的正门,
赵长枪和叶玉卿通话的时候,并沒有避开芦淞,但是芦淞只听到了赵长枪的话,却沒有听到叶玉卿的话,
芦淞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赵长枪口中的叶政委,到底是指谁,整个**师就那个几个政委,芦淞全听说过,可是从來就沒听说过一个姓叶的政委,这家伙可沒想到,赵长枪联系的可是临河军区的政委,根本不是**师的师政委或者某个团政委,
所以芦淞认为赵长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于是冲赵长枪说道:“赵长枪,放下你的枪,马上离开这里,我会当什么都沒发生,”
赵长枪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我会走吗,我是來抓捕犯罪嫌疑人的,今天如果抓不住犯罪嫌疑人,我就不回去了,都给我退后,不然我一枪爆了他的头,”
芦淞的手下听着赵长枪的暴喝,不禁都在心里一哆嗦,不自觉的向后退后了几步,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下來,
就当芦淞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从军营内又开出一辆迷彩涂装的吉普车,后面是五辆运兵卡车,
当芦淞看到吉普车的时候,魂差点都沒吓飞了,看车牌他就知道这是师部的车子,
车队在大门里面停下,从吉普车里走下來的正是师长马飞龙,
芦淞脑门上的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赵长枪不过一个县长,他怎么能将师长都喊出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飞龙一看现场的局面当时就火了,喝道:“來人,把他们的枪都给我下了,”
芦淞的手下早已经都傻眼了,老老实实的让警卫营的战士将他们枪下了,赵长枪也把手中的枪随手扔给了一名警卫营的战士,
马飞龙迈步走到赵长枪面前,笑呵呵的将手伸向赵长枪,说道:“你就是赵县长,我是**师师长马飞龙,”
赵长枪握住马飞龙的手说道:“不错,我正是平川县长,马师长带的好兵啊,竟然敢把枪口对准我这个县长,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你现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